随即,便听沉音怒道:“二公子真是深藏不露的风流汉,想必先前是日日去逛秦楼楚馆,不知节制,寻乐子寻得,将自己的身子寻成了精匮肾虚之症,成了半个废人,哼……”
沉音冷哼一声,取了朱贤之大腿根处的石针,转身便出了屋。
朱贤之:???
他什么时候去秦楼楚馆了?他怎么不知道?
见沉音气哼哼的走了,林洛翎提步便去追,“沉音姐姐,你刚才说什么?你别走,你跟我说清楚啊!”
一掀门帘,林洛翎小跑出了春阑院,朱贤之这才回神,猛地往起一站,大腿根处仍有些个酥酥麻麻的。
他拔腿便去追林洛翎,边追边喊道:“翎儿,你别跑,你听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从来没有去过什么秦楼楚馆啊,沉音姐姐肯定是搞错了。”
三人是你跑我追,碧悠和碧芷紧紧跟随在林洛翎的身后。
朱贤之眼见林洛翎一脚已经跨进舒汐阁的院门,大呼一声,“翎儿,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没去过秦楼楚馆。”
林洛翎刚进舒汐阁,碧芷极有眼力见地关上了院门。
两扇木门陡然一合,幸好朱贤之眼尖,止住了脚步,否则,势必得将他的鼻梁骨撞歪。
朱贤之拍着院门喊道:“翎儿,你可以让江管家去查,我当真没去过秦楼楚馆。”
刚走进后门的林洛翎,朝着抱臂的沉音弯唇一笑,挑起大拇指道:“沉音姐姐今日这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了朱贤之一个措手不及,当真是妙不可言。”
沉音道:“他那处被我扎的不举,若是我给他诊脉说他无疾,显得我医术不佳,若是我说出他有不举之症,他还不知道怎么把这盆脏水往咱们身旁泼,就算没有直接泼到咱们身上,也得溅咱们一身的脏污。
我焉能如他的意?倒不如先发制人好些。”
林洛翎走上前,在沉音耳边小声问道:“之前我和姐姐说好的暗号,姐姐没忘吧?”
沉音笑道:“怎么可能忘了呢?翎儿妹妹放心,给他左腿根处扎的那枚石针,堪比让他服下催情散。
今夜翎儿妹妹去春阑院捉奸就是,保证能让翎儿妹妹一捉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