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屿单手勾在薄纣后颈,吐着湿热的呼吸,缓缓道:“你和我都是alpha,你怎么知道我吃不消?”
同为alpha,但知屿不清楚,这句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确实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薄纣也只是阴了阴脸色,脖颈上青筋暴涨,连着咬肌也显出纹路。
只等薄纣最后吻够了,才抱着怀里早已经身软的知屿进了门。
用的他的指纹解锁。
刚一进门,就是一片昏天黑地。
几天不见,屋子看起来什么都没变,但又感觉变了味儿了。
小猫很乖,每晚都会来迎接归家的主人。
哒哒哒的用小短腿跑到薄纣腿边时,又贴又蹭,还仰着圆溜溜的猫咪眼,乖巧的望着人。
薄纣用脚别了别猫:“去,别来碍着你爸爸妈妈干正事儿。”
薄纣又抱着知屿到了客厅。
知屿衣衫凌乱,眉眼间尽显妩情,却仍端着一副冰清玉洁之姿,像是只供人瞻仰的神只,而不忍亵渎。
当然,薄纣自然不是什么好人。
一番胡闹后,知屿更是羞愤难当,耳尖红得滴血,半张脸隐匿在靠垫里,看着薄纣的眼神都勾魂儿。
薄纣本没想和知屿做些过分的事,也就做了平常那些。
他坐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过道内,牵着知屿葱白精美的指头玩弄,情到浓时,又啄知屿绯红的脸颊一嘴,眼中爱意浓稠。
知屿阖了阖眼,像是定了什么心思,眉眼间惶惶不安,又带几分欲语还休的赧然。
“明天不上班,但也只能做两次。”
薄纣最开始听来没什么,他刚才和知屿,已经算是厮混过一场了。
“嗯”了一声。
良久,捋知屿鬓边那一绺碎发时,才蓦地僵停了指头。
知屿那话,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呢?
想到之前两次自己会错意,薄纣就警觉了。
“你的意思,不会是,两次之后,我们就划清界限吧?”
知屿别过脸,朝向了里头,闷声不满:“不是。”
怎么人突然变蠢了?
薄纣又思来想去,总觉得知屿的意思,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
他下巴磕在知屿脑袋上,随即,整个埋入。
“什么意思?”
“你说的做,和我理解的做,是同一个意思吧?”
他是真怕了,怕知屿又蹦出来什么后文,让他空欢喜一场。
大悲大喜几次,他心态都要炸了。
知屿说完自己都没脸,又怎么敢再说一次,只能“嗯嗯”两声,声音小得微乎其微。
霎时间,薄纣又兴奋了。
“是真的吗?”
“嗯。”想打人了。
薄纣也安静了一会儿,蓦地,又爆发了。
“我去楼下买东西。”
知屿又把头侧了回来,叫住了起身的薄纣。
“还有袋啊?”
薄纣rua了一把知屿的发丝,狭长凤眸微挑,笑得意味深长。
“要不说你天生没oga的命呢,第一次,可不是只有袋就行的。”
“而且,两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