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知道你是妖。”
“为何？”
“你身上有我施加的禁制。”
......大哥你赢了。
从始至终，季无心没有任何的表情。
过了片刻，他再次开口道：“看起来你在人类当中过得不怎么样？”
方默瞥了他一眼，关于是人是妖这个话题，他真的不想过多去思考，他甚至认为这季无心就是个神经病。
自己从头到尾哪里有妖族的一丝特征？
见方默如此模样，他轻叹一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儿圆形的玉佩。
方默望着那上面的花纹，眉头微皱，他上前一步从季无心的手中拿起细细端详，上面云纹组成的奇异图案，让他无比确定，这就是自己丢失的玉佩，那是临行前他母亲李明珠送给他的。
回想起上次在横断岭被季无心救走的事情，他疑惑的望着季无心，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季无心平静说道：“这是你身上的东西，妖神令。”
“什么？这，妖神令？这又是什么东西？”方默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清晰的记得，临行前，他的母亲说这是自她从小便在身边的东西，怎么会是妖神令？如果这是妖神令，他的母亲难不成也是妖？
不，这太荒诞了...
“这妖神令乃是妖神随身之物，出现在你身边，不奇怪吗？”季无心平静的望着他道。
方默一阵无语：“那有没有可能是我捡到的呢？”
“那你身上为何会有妖神血脉？”
“那，有没有可能...”
方默编不下去了，是啊，玉佩能捡，这特么的血脉怎么捡，一时间他的大脑接近宕机。
难不成自己的母亲真的......
不，绝不可能，先不说自己的母亲好似手无缚鸡之力，光凭一个妖兽的身份能不能再上京待得下去就是一个问题，如果母亲是妖，那父亲方长林呢？
旋即，他摇摇头，再次望向季无心怒道：“我说你能不能把事情讲完？”
“妖神是谁？妖神令又有什么用？妖神血脉又是怎么一回事？大哥，你能不能一次多说点？或者，来来来，这里，你再点一下。”方默说着，走到季无心面前，指着自己的额头道。
季无心没有动手，他再次转身，只留给方默一个帅气的背影，望着洞穴中空空的岩壁，幽幽说道：
“你就是妖神，妖神令可以让妖界众多开智的妖兽为你所用，至于它在哪里出现，一定有其特定的缘分。妖神血脉，是妖兽最正统的血脉，可以让低品的血脉对你产生恐惧，这种，是妖神血脉天生的威压。”
尽管这是他认识季无心以来从他嘴里听到的最长的话，但他还是听不懂。
“我是妖神？那为何我只是一个二品的人类？”
“妖神令可以让妖兽为我所用？那你呢?而它又为何会出现在人类社会？”
“血脉的威压？离尼玛的大谱，我来横断岭两年多了，加上上次的战争，遇见的妖兽没有五万，也都有一万吧？我特么怎么没有见过任何一只妖兽对我产生恐惧？”
方默上前望着他俊美的脸庞一连几个问题甩出，这次，他明显能看到季无心那讨厌又平静的脸庞上，出现了些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