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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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立冬,穆以姌被林伯和时攸隰哄着喝了一整碗羊肉汤,余后的心惊和难安随着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明显,但她居然莫名其妙地睡着了。
时攸隰轻轻将女人额前的发拨开,他凝着她那已经消红了的额角凑上去吻了吻。
11月的海市昼日很短,在日出之前天色开始慢慢泛蓝的时候,花臂终于算是收好尾赶过来。
临到地下室门口就被血腥味冲得皱鼻,他连忙跑进去,红与黑交织的视线里,花臂冲上去拉住时攸隰。
“够了!你小子够了!”
“别太过了!这是在国内!”
“他妈的来拉住他啊!”
时节被花臂一吼,犹犹豫豫,前一步退一步。
一个人跳起了恰恰。
花臂爆艹一句:
“人家黄花大闺女怎么会被你这么一个犯罪分子———”
“哒!”
这下停手了。
时攸隰直接抛开金属棍,咬着烟看他。
男人脸上,胸前都挂着血,不羁又邪恶,这种在路上狗看了都不敢靠近的标准偏偏配了一个那样妖孽的脸。
花臂惹不起这尊大佛,老实狗腿:“sorry咯,不是犯罪分子,是遵纪守法好青年行了吧。”
拿出一只火柴往鞋底一磨,星火泛起,递到男人嘴边,还没蹭上去呢,就被时攸隰嫌弃地躲开。
“不抽,你离我远点,味道别弄到我身上。”
“她不喜欢。”
“?”
花臂热脸贴不成冷屁股,大怒:
“你不抽你叼什么叼?装逼啊?叼烟打架更帅?”
时攸隰把嚼了两下碎开的烟草,神情懒倦,“嗯,更爽。”
她讨厌烟草的味道,而这个味道能让他保持点清醒,控制自己不去做让姐姐反感的事。
比如弄死伤害她的这些人。
“神经病!”花臂理解不了,嘴上又爷又奶的骂:“爱抽不抽。”
他迁怒地把那根火柴捏灭然后甩地上,目光触及躺在那半死不活的男人,说:
“那边都扫干净了,这次要不是有林家出手,估计得整得更呛。”
“辛苦林家了。”
“.........”
艹!
老子小子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估计跟温家脱不了干系?”
时攸隰眯眼没应他,而是拨了通电话:
“喂?温早嗣为什么还在移植舱里?”
官识延虽然没睡,但是大半夜被人打电话他也有点脾气的好吧,板着声音说:
“大哥!办什么事都得走流程的!你会不会干坏事啊!能不能猥琐点!
还有!这是病人隐私,我无可奉告啊,我警告你再入侵官颐的后台,小心我叫警察叔叔给你打电话!”
时攸隰怕他威胁才有鬼,冷笑一声:“最近联系不到艾倪了吧。”
“…”
一句话就把官识延整破防了。
“卧槽时攸隰!你要不要脸!你是有老婆了!热炕头了!就敢跟我这个加班到半夜的单身狗炫耀了是吧!”
“你炫耀又能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信不信我嫉妒你!”
“.......”
有时候时攸隰也会怀疑自己是怎么跟他保持这么多年感情的,他捏了下鼻梁说:“我不管还有什么流程,我不想看着他好好走出官颐,你看着办。”
“我凭什么听你的——”
“环岛线名思路前东一号1405。”
官识延捏着嗓子:
“保证完成任务我亲爱的大少爷!小的这就去办!”
“.......”花臂抹了把脸。
谁懂啊?!这俩真不亏是好兄弟!
一个赛一个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