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挺好的。”
苏淼淼知道陈衍指的是什么，但她不愿多谈。
陈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才开始谈工作。
“你们公司还真是变来变去，下次不会和我谈的就又是另一个人了吧？”陈衍抿了一口茶，接过苏淼淼的文件后问道。
苏淼淼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次还是不是她。毕竟，吴军那个老无赖、老色鬼，谁知道他会不会出尔反尔。
她笑了笑，“应该是不会了，陈总您放心。”
“陈总，那个......公司想让我问问您，就是五个百分点的事儿......有没有机会再商量商量。”
苏淼淼在来辰光之前，特意被副总叫上去交代了一番，说是再争取争取。要是能争取降一降最好，若是不能，那也只能硬着头皮签。
所以苏淼淼问出这个问题时并未做任何指望，反正横竖都得签，她的压力倒是小了许多。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陈衍竟然那么容易就松了口。
明明她当时听吴军和副总的口气，这件事儿办起来应该没那么容易。
“可以，三个百分点。”陈衍放下茶杯，眼神带笑地看着苏淼淼。
见苏淼淼愣在那儿不说话，他再次开口问道：“如何？”
苏淼淼回过神来，立刻点头：“啊可以可以！谢谢陈总！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最后一句话，苏淼淼是侧过头咬着牙小声说的，但陈衍似乎还是听到了。
“你本以为会有多困难？”陈衍见苏淼淼一副被抓包的样子，眼里的笑意更甚。
他总是能被她的一些小动作给逗笑。
苏淼淼心虚地笑了笑不说话，她都怀疑陈衍是不是顺风耳，她明明说的那么小声，他竟然也能听见。
......
和陈衍签合同其实并没花多长时间，但是陈衍却点拨了苏淼淼许多关于这些项目的内容。
“听懂了吗？”
苏淼淼眨了眨眼，本来以为陈衍只是顺嘴一提，但陈衍这一问，她才知道他是特意教她的。
她笑看着陈衍，满脸写着高兴地点了点头：“谢谢陈总，您教会了我许多！”
她这话虽然说的官方，但是她确实是打从心底里感谢他。
无论是这次，还是上次......
“那......陈总，合作愉快。”苏淼淼伸手。
陈衍回握住苏淼淼的手：“合作愉快。”
苏淼淼正欲离开，陈衍却突然开口：“话说，下次见面，可以不用叫我陈总。”
苏淼淼偏了偏头，她不懂，不叫陈总还能叫什么。
陈衍看懂了苏淼淼的疑惑：“叫我陈衍就好。”
“好的陈总，下次一定。”
陈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