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身旁的炼魂幡,一手拎着老人,走向祠堂之外。
这老人体重恐怕不足九十斤,瘦得像只猴子,此刻却如一堆烂泥般无力。
走出祠堂,我望向那鬼影已被洛叔削弱到比普通人还矮小,紧接着,洛叔一击落下,鬼影瞬间消散无踪。
祠堂上方的幽冥煞气也已被清除大半。
众人见我出现,迅速围拢过来,我把老人扔在他们面前,宣布:\"解决了,这家伙的元海已被我毁掉,审讯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我看着庄俞。
见老人落网,庄俞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面带微笑看向我和洛叔:\"孟兄弟,洛叔,辛苦了。\"
洛叔的目光转向我,眼中略带惊讶,随即说道:\"我的贡献微薄,主要还是这位年轻朋友的及时参战起了关键作用。\"
听到洛叔的话语,我脑中萦绕着幽暗的迷雾,似乎无法完全理解他的言辞。
此刻,庄俞急忙微笑着向我澄清,说洛叔唯一的嗜好就是沉迷于神秘的游戏,像“王权之巅”那样奇妙的对决。
听到庄俞的解释,我嘴角轻轻抽动,心中暗想,洛叔真是个潮流的魔法师。
我看见曾静和金翔都凝视着我,金翔毫不犹豫地走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深沉地说道:
“孟兄,你的友谊,我必珍视如宝。”
我沉默不语。
“对了,不知祠堂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庄俞忽然转向祠堂内部,然后蹲下,对着那位老者质询:“坦白说,你们还有多少同伙潜藏在此?”
此刻的老者如同迷失在幻境,脸上写满了无尽的绝望。
他并非昏迷,而是因无法承受这压倒性的力量,变得如同一具无声的沉睡石像。
“我觉得应该没人了。如果有,之前的激战中他们早就出手相助,那样我们的处境只会更糟。”
我注视着庄俞,说出内心的推测,金翔迅速点头赞同:“孟兄所言极是。”
庄俞轻轻摇头:“谨慎起见,我们还是检查一遍为好。”
说完,庄俞一行踏入祠堂搜查,我选择留在外面看守这位老者。
将老者拖到祠堂庭院,我望着那块黯淡的雷劈木,其上满是裂痕,符文失去了昔日的魔力,令我心中一阵惋惜。
这可是我保命的最后手段,拥有它,即便面对金丹境的强者,我也有勇气迎战,至少能在一刻钟内支撑,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一举击败对手。
而现在,一切化为乌有。
十分钟后,庄俞他们从祠堂走出,告诉我里面空无一人,要么是在我们战斗时逃走了,要么就是这个地方,真的只有这位老者独处。
我点点头,身形却不自主地晃了晃。
金翔立刻扶住我,关切地问:“兄弟,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苦笑回应:“没事,只是引来雷煞的后遗症,休息一下就好。”
看到我的状况,庄俞的脸色变得严峻,连忙建议:“既然这边一无所获,我们也该回去,尽快让孟兄弟好好休息。”
说完,他转向我:“孟兄弟,不介意我们暂时借你家作为行动基地吧?”
我摇头,回答:“没问题。”
于是,我们带着老者返回。由于身体原因,回去的路上由庄俞驾车,因为多了一人,车内显得颇为拥挤。
金翔本打算把老者安置在后备箱,毕竟他现在几乎如同一个无助的人偶。
然而庄俞顾虑他会趁机自我了结,坚决反对了金翔的提议。
回到别墅,我把炼魂幡递给庄俞:“这算作证据,拿去吧。”
这件法宝虽珍贵,但它充满阴邪之力,我对此毫无觊觎之心,交给庄俞,日后如何处置,就由民异调查局定夺吧。
随后,我返回自己的密室,借着灵能的波动调理气息。
次日破晓,我完全复原,同时,感觉到丹田中似乎多了一种奇异的存在。
“这种感觉,仿佛在施展过引雷禁术后也曾出现?”心头涌起一丝困惑,上回动用引雷禁术后,我便有了类似的感应,但未曾寻到确切的源头。
此刻,当雷煞之力再度融入体内,我对此的感受更加鲜明。
丹田之内,似乎添了一缕雷霆之力?
虽然这一缕微乎其微,却无法逃过我的感知。
“如果能接纳更多雷霆之力进入丹田,甚至与真元相融,我的真元岂非带有雷煞之威?”
脑中浮现出这个有些疯狂的设想,因为雷煞之气本身即为恐怖的力量,不仅对妖魔有致命威胁,就连寻常修士也会望而生畏。
故此,想要将雷煞之气融入自身,恐怕艰难无比。
然而,有时候,尝试挑战极限也未尝不可,只是驾驭雷霆之力是个难题,毕竟引雷禁阵非同小可,不能轻易施为。
思绪至此,我暂且压制住内心的冲动。
起身走出房间,我看见客厅中庄俞和其他人正在享用晨餐,我也随之下楼。
“孟兄弟,怕打扰你休息,我们就告诉林老,没唤你一同用餐。”庄俞见我下楼,连忙向我解释。
我微微点头,表示无妨。用餐时,发现洛叔不在,庄俞告诉我,清晨时分,洛叔已带着石山离开,有些事询问hui异局会更合适。
听闻此言,我才知道那位老者名叫石山,随后庄俞询问我恢复得如何,我告知他并无大碍。
饭后,庄俞转向我:“孟兄弟,我们单独聊聊。”
见此情景,我明白庄俞有事要告诉我,或许与那石山有关,于是我领着他进入书房。
此时,庄俞望着我,严肃开口:“首先感谢孟兄弟的鼎力相助,没有你,我们这次的任务恐怕难以顺利完成。”
我摆摆手,说是职责所在,毕竟与石山结下了恩怨,也想亲自了解此事。
“其次,是关于石山的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