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雅星不甘示弱:“可她最后不是没事吗?”
“你看看我,再看看她,我明显比她更惨吧?”
文岁雪紧紧抱着郑黔的腰,声音颤抖不已:“黔哥哥,我只是不想下跪,,是她非要逼我的。”
郑黔垂眸,伸手握住她娇嫩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安抚着。
他宠溺一笑:“嗯,做得好。”
范雅星瞪直了一双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柔的郑黔,这就算了,竟然还是对着别的女人这么笑。
文岁雪可怜巴巴的:“黔哥哥,她刚才说,她还会再回来找我麻烦的,我害怕···”
郑黔转身把她抱在怀里:“不怕,她不敢的。”
看到这一幕,范雅星简直就快要气疯:“你别污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黔哥哥,你不要被这个贱女人给骗了!”
听到贱女人三字,郑黔眼神冷漠地看向范雅星。
还没说话呢,范雅星就指着文岁雪着急道:“你看她,她还笑,你快看啊!”
文岁雪抬头,在郑黔低头看过来时,她瞳色苍白无力:“黔哥哥,我没有骗你,就是她说的。”
“她说让我等着,那意思不就是说还会回来找我麻烦吗?”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吗?”
郑黔抬眸,语气冰冷刺骨:“范雅星,我看你是娇生惯养惯了,堂堂侯府嫡女,怎的会被教成这副趾高气昂,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看来,我们的婚约只能作废了!”
“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太子妃!”
文岁雪愣了愣,没想到他们还有这层关系。
怪不得这范雅星喊郑黔喊得比她还亲热。
范雅星脸色惨白无比:“黔哥哥,不是的,不是的,都是这个女人!”
“是不是她说了什么?”
“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她不过就是一个···”
“够了!”
郑黔呵斥出声打断她的话。
“到了现在,你还是这么言行污秽,同为女子,你怎会与别人相差如此之大?!”
“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文岁雪:····
这句话好耳熟。
撑着伞,郑黔带着文岁雪进入偏殿内,随后吩咐侍卫把范雅星赶了出去。
要不是有未来太子妃这个身份,范雅星怎么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太子所处的宫殿?
想着,郑黔便打定主意,晚饭时间,他要去找他的母后好好谈一谈这个范雅星的品行。
回到自己寝殿换了身衣裳,侍女也刚好端着一碗参汤到了门口,他抬手接过,让侍女退下,然后往文岁雪所住的槐花宫走去。
文岁雪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桶内,刚经历一场暴雨,现在又泡着香香的热水澡,她头靠在木桶上,有些昏昏欲睡。
郑黔没看到文岁雪,以为她还没换好衣服出来,便轻轻把参汤放下,坐着等待。
等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他都快要等睡着了,结果文岁雪还是没有出来。
郑黔皱了皱眉,当即起身一边出声一边往卧房里走。
“岁岁?”
拉开珠帘,侧身进去,一转眼,就看见了屏风内文岁雪坐在木桶里的虚影。
文岁雪的头仰靠在木桶边缘支撑着,一动不动,从他这个方向看去,跟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