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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原本黑暗中蠢动的身影,似乎都在这一刻都失去了声响,那被烈火点燃的木叶村此时此刻只能听到火焰烧灼木材的噼啪爆裂声,以及天空上群鸦的叫声。
团藏依然还站在那里,但是暴露在绷带包裹之外的半张脸却在火光的映照下时青时白,脸色难看的像是失去了某位至关重要的亲属一样——当然这世上团藏可能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亲属了。
在宇智波阳乃的身侧,被选中带领今晚第1波突袭的队长,宇智波宗男也一脸懵逼,尽管早就听说过自己家族的这位大小姐有多么能言善辩,而且还异常毒舌。
但也没想到她能竟然能说出这么长,又这么有道理的一段话。他都不知道木叶忍者村原来有这么邪恶。也不知道自己的自己家族今夜扮演的角色是那么的正义,难道之前的快50年我都生活在假的木叶忍者村?
在我们产生了自我怀疑的宗男先生周围,其他的宇智波族人也感到一种怪异难言的情绪涌上自己的心头。
我们今晚不是要政变吗?为什么被阳乃大小姐一说,好像我们要去进行的是一场忍界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事业似的?
在稍远一些的地方,,一直关注着远方的日向一族族长日向日足同样听到了少女这番即兴演讲。他此刻面沉如水,攥在背后的拳头上露出根根青筋,显然是被这番演讲当中的许多桥段所触动,以至于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在火影大楼,同样是听到了少女这番话的暗部小队队长隐藏在面具下的面孔扭曲。他怀疑要是这个少女用今晚的这番口才去竞选下一任火影的话。自己可能都忍不住要投票给她了,这说的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反驳,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啊。
想到这里,他偷偷瞟了一眼边上的三代火影和顾问二人组。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如果不是确信这三人没有那种血继界限,他都要怀疑他们三个老年人是不是要用某种瞳术将数千米之外的那个少女置于死地了。
三代那拿着烟斗的手紧紧握起,又缓缓松开。他最初以为火影想把那烟斗凑进嘴边吸上一口,但日斩却最终什么也没做地将手放了回去。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一旁的转寝小春却是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好像还是刚刚的惊讶之中回过神来,苍老的声音立刻叫喊喊道;
“该死!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大型的任务和战争,一直在族内被当作大小姐培养,不过偶尔去一趟警务部队打卡,她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煽动人心的演说技巧的?!难道说宇智波一族的家教都给孩子教这些东西吗?!”
呃,火影世界的原住民,自然是没有见过像这样的演讲的。要知道这可是少女从前世无数着名演讲片段中仅提炼出来的精华,这个世界原住民何时曾见过这种级别的嘴遁。简直是黑的都要给她说成白的了。
一旁的水户门炎皱着一张老脸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