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慧说我是个三脚蹦不出一个屁来,反而觉得我这人挺稳当的,稳当的她想撩我都撩不到,稳当的她都直白的要说和我在一起,我却害怕的避而不谈不了了之。
喜欢,这个词在我的生活中,总是带着一种积极、主动的色彩。
从小时候喜欢的玩具,到长大后热爱的篮球,再到现在执着于的知识,我都是那个主动追求、主动探索的人。
我喜欢的东西,我总是会主动去争取,去努力,去拥有。
我虽然缺失了大部分的主动性,上学的时候,对于同桌、前桌的女孩子总是缺乏感性的冲动,青春的美好都藏在心底默默酝酿,明恋是没有了,那就只有暗恋了,只是整个世界都不同意这件事,老师不同意,父母不同意,她也不知道,青春恋情从来都是单相思。
高中结束了以后,似乎忽然没有了青春模样,碰到的每一个女孩子似乎都没有了以前的纯粹,喜欢她靠近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很纯粹的念头。
但是当我读过王小波的一段文字后,大意就是街上闲逛你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然后你上去搭讪想要追求她,这就是爱情,然而这也是性,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和她上床。
我想到了胡军主演的《朱元璋》的电视剧里一个片段,郭子仪的儿子郭天叙喜欢上他父亲的义女,郭子仪知道他非常生气,并且指责他说“你那是喜欢吗?你那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
我似乎每一次和好看的女人激动忘乎所以的聊天的时候,我脑子里总有个小人似乎在说,你这那是爱情吗?分明就是色情,你下贱。
从那以后我就不敢直视我想要说话的每一个女生,和她们说的每一句话,我似乎都在直视着我那猥琐的灵魂,令人狼狈不堪无所适从,除非对面是没有半点儿欲望的女人,老女人丑女人或者当成姐妹哥们的,这就是我单身至今的理由。
当成哥们的是我高中的一个同学,明明是个女孩子,却也有几分的男儿气概,早操跑步的时候,跑着热得受不了,脱掉短袖光着膀子跑了半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等跑完了补充水分热汗干了,脑子回归了短袖也早早的穿好了,同学都叫她张哥儿,多年以后去公园发了近照,才真实的意识到她还真是个女人。
在那处秋凉的杨树林里,她静静地站在一地落叶之上,仿佛一幅动人的画卷缓缓展开。
四周的杨树,高大挺拔,它们的叶子已经由绿转黄,再由黄渐枯,最终随风飘落,铺就了这片金黄的地毯。
而她,就站在这千篇一律的枯黄泛黄的风景里,如同一朵盛开的黑色玫瑰,独树一帜,与众不同。
她身穿一件黑色呢子大衣,笔挺而不失优雅,仿佛是黑夜的使者,带着神秘与深邃。大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黑白相间,对比鲜明,更显得她肤色如雪,细腻而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