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师傅?”
她庆幸一度的激动了起来,本来自己也受伤了,此刻也没什么气力,将司马裕从水中拖拽上来,也算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两人在池边气喘吁吁,司马湳很快就意识到事情不是这样简单,他感觉到不太对劲,忙拍打着司马玉的脸,“师傅,您别……您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他知道司马玉身体未愈,只是不曾想竟是这般严重,司马湳将司马裕揽进怀中却故意胖的脸部,将司马懿紧紧的裹紧,然后又冲着外面大叫道,来人啊,来人啊,王……王上他晕倒了。很快几个宫女和宫人便火速冲了进来,一把将司马裕从地上抱起放到了龙塌上,而此时离国最圣医妙手的神医杨大夫也第一时间敢了进来。“你们都让开……”
杨大夫阴沉着脸吩咐道,显然此事非同小可。
司徒湳也算是与杨大夫相识,视为一个可以信赖之人,但她印象中的杨大夫向来淡定若菊,像此刻这般慌里慌张,不掩于面还是实在属于少见的。司徒湳顿时也意识到了事情似乎当真不如他长得那班的简单,莫非不是司马裕不想见她?而是因为这次真的伤的很重?
“杨大夫?他……不。王上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会……”
她看着塌上的人,面色惨白,没有半点血色,只到是仿佛一个精美的男娃娃。是啊,她的师傅虽比她年长近十岁,到一直都不显老,仿佛还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年呢。可是此刻这个少年就这样虚弱的躺着,失去了所有的生命的精力,这让她痛苦不已。
“楠姑娘,你且先不要着急,让何某为殿下诊断一下。”杨大夫也算是知道楠在司马裕心中的真实地位,所以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觉得她现在不
是圣女了。就对她态度恶劣,他的态度依旧恭敬有加,他声音本就温柔如水,更是将眼前的人原本噪郁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司徒湳虽然心中担忧,但到底还是什么都不好多说了,只是红着眼睛看着躺在病榻上的男人。
杨大夫的一番诊断以后脸色变得更差了,一双剑眉更是拧到了一起。
“怎么了?师傅……王上他怎么样了?”司徒湳再也经受不住内心的紧张,一把上前拉住了杨大夫急切的问到?
杨大夫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无奈摇头。
他也知道司徒湳不是外人,只能走到一旁吩咐了一起来的药童,“先给王上服用下一颗速效救心丸,快点。”
小童点了点头,忙从药盒里拿出了药物,塞进了司马裕的嘴巴里。
司徒湳见杨大夫一直都没有回答她,便一直跟在杨大夫的身后,像一只小尾巴一般。
杨大夫也知道司马湳并非是外人,见他一副可怜巴巴,跟着自己样子,也知道他真的是心系王上,。
并非民间传闻的那般,是一个拖累王族的妖女,也知他跟王上交情匪浅,便也不打算隐瞒,将实情告知。
“司徒湳兰姑娘!王上,他暂时已经无碍了,您不用担心!”
司马湳听到杨大夫这样说,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只是思及此,他还是担忧,竟然无视了,“为什么刚才在水池中王上会晕倒?皇上虽然受伤了,但现在伤已经大好,也不至于虚弱成这样吧!”
杨大夫听到司马湳这样说,就知道他对王上的病情还是了解,不由得又摇了摇头,无奈叹息道,“司马湳姑娘,你也知道王上身患寒毒,以往也就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引发,可是这次受伤彻底击垮了他的身体,由原来一一天一夜更长为十日
,所以说……”
杨大夫得话没有说完,却已经被司马湳抢过,“所以说,师傅的身体会承受比以前痛苦几倍的痛苦,是这个意思吗?”
杨大夫眸光一闪,看清司马湳脸上的痛楚之色,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那难道没有其他方法吗?”
司马湳急切地说,祈求从杨大夫的口中得知一个可以拯救自己自己师傅的方法。
杨大夫叹息了一口气,走到窗边,无奈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猛地转身看向司马湳,“湳姑娘,你跟在皇上身边又输十年,难道王上未曾跟你说过吗?这个法子,我早就同王上说过了,只是他个性仁慈,一直都不愿意尝试。寒毒的痛苦可通过转移,便可以减轻。”
“转移?”司马湳显然不明白杨大夫话中是什么意思,他一下子拉住了杨大夫,急切地问,“怎么转移,有什么法子?但凡只要能减轻师傅的痛苦,我一定都不会放弃!”
杨大夫看向眼前这个,目光之中都是焦急的少女,心头也是为之一顿。“能姑娘,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
他话未说完,有些为难的看向司马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