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此刻也不曾想是千心毅为何会对她的手链如此关注,他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欧阳青不言不语,所以刚才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此刻也都纷纷散去,酒过三巡,欧阳青只感到胸口,有一股燥热的逆流春涌而上。
伴随着陌生的灼热感,弥漫全身,先是手脚发软,然后那种激流般的痛楚,从丹田处,慢慢弥漫全身。
他这是怎么了?
欧阳青皱着眉头,紧紧地攥住了拳头,企图平心静气,他对自己说,要冷静。
试图将这种陌生的感觉克制下去,只是这种感觉就像是点燃火苗一般,迅速传了开去。
随着他的压抑,他全身都是似乎是被火灼烧了起来一般。
“你怎么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跟他说话的白某到底还是最在意他的?
他焦虑的声音,在她耳边似乎像是放了回音一般,听得并不真切,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开始迷迷糊糊,晕眩眩起来。
直到后背被温热的胸膛抵住,那种奇怪的感觉来得更猛,他惊得猛。推开白蒙,没有了支撑,欧阳青一下子摔倒在一旁的软榻上,一时之间原本欢声笑语的宴会,一下子乱成一团。
欧阳青听到有人震惊不已,说,“她怎么了!”
只是这些欧阳青现在已经并不关心了,连他自己都好奇自己怎么了,莫不是中毒了。
只是,她也没吃什么东西。
白蒙看着瘫软在他怀中的薇薇心中一颤,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不简。
“我也不是,中了什么毒。”欧阳青死死的抓住了白蒙的衣领,面容很是痛苦。
那种异样的感觉几乎是排山倒海而来。
白蒙还未说话,最先说话的却是千心毅,“
姑娘的身子还真是娇弱,这点酒就醉了,王爷你也莫要担心了!”显然这是千心毅的声音。
这分明就是是对白萌说的。
白某此刻却无暇顾及千心毅的话,一点情面都不给他,抱着她边打大步往外走去,顺便口中还会大声喊道,“来人
啊,御医在哪里?!”
宴会献上本就是怕会有人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就是有御医在场的此刻闻讯忙迅速过来给欧阳青把脉。
欧阳青此刻身子像是着了火一般,虽然难受至极,但是脑子却清楚得很,虽然不知道此刻到底自己具体种的是什么毒,但可以猜测到底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欧阳青压抑着身子都不舒服,仰头看向白萌,看到白蒙深邃的眸子里面满是担心。
此刻白蒙,也低下头看向他,俊美无瑕的脸上全是焦躁与担忧,而御医一直在旁急切的问道,“姑娘,今日可否跟老臣说一下膳食。”
“她的膳食都是本王派贴身手下专门送过去的,不会有问题。”白蒙打断老医生的话。
老御医紧皱眉头又继续帮薇薇把脉。
尽管如此,白蒙是一个谨慎的人,不可有半点差池,所以还是让红绸将这些日子欧阳青的膳食的想请跟着老御医说了一下。
老御医听闻之后眉头锁得更紧了,思忖片刻之后才道,“那,除了这些之外,姑娘,有没有吃过其他的东西呢?”
欧阳青勉强压抑着身体的不适,你那里没,心中知晓,算是不会有问题的,因为如果他有问题,白蒙肯定也会有问题。白萌是一个心思相当缜密的人,不会在这上面出任何差池,难道是今天喝酒的问题?
没有,不可能出问题的。
欧阳青很是惊恐,她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拉住眼前的老御医到,“您……您可否告知我,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欧阳青不舒服地扭动着脖子!”
一只手更是焦急地抓住了御医的衣袖,急切地询问道,手上的铃铛则是在他的举动下剧烈的抖动起来,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营帐显得格外清晰。
一时之间,老御医的眸光顿时被薇薇手腕上的铃铛所吸引,他蹙着眉头,拉着欧阳青的手道,“姑娘,您手上的这手链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莫不是跟他手中的手链有
关?想到这里,欧阳青心头又是一惊,看向不远处的轩辕夏音绍。
轩辕夏音的面色也陡然一变,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景王爷。
不管如何,欧阳青都不相信这件事情是轩辕夏音做出来的,所以还是哑然着嗓子这说,“御医,这……这是前些天方才带上的,是……之前朋友所赠,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带进来,才刚戴上。”
白梦见欧阳青这个时候都在维护轩辕夏音,冷不丁的冷哼了一声。
但还是焦急的问,“怎么?跟这手链有关吗?”
老御医蹙着眉头,朗声道,“王爷不知可否将姑娘这手链解下,让老臣看一看。”
“这这手链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欧阳青很痛苦,但还是蹙眉地有点着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