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铉却说:“杀了你,不能泄我心头之恨。我会亲自找出来,把他放在你跟前,让你看着她受凌迟之苦!”
晏晓雨心头猛颤,有些慌神,为何他变得这么残忍无情?
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跟自己苦苦纠缠?
眼眶微微有些红,晏晓雨蓦然嘲笑:“你不爱我,却要囚我折磨我,让我在这深沉宅院苦苦熬死。我就让你心里永远扎着一根刺,每当看着我时,会隐隐作疼!”
“晏晓雨!”一声怒喝,与此同时,凌厉的手掌狠狠的打在她脸颊,带出五根指印分明的红痕。
她咬紧牙关没有哭泣,只是狠狠的看着他,淡漠而轻微的眼神,反而刺得他胸口难受。
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出去了,院子里还能听到他不快的呵斥。
“派人去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来!”
整天怒喝,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跃风也是头一次见识,比起上回的震惊,这回不知用什么词能形容得了主子的滔天火气了。
当夜,垂青阁的丫环就再次被换了,跃风得司徒铉命令,亲自调进去三个身材高挑、举止有度的丫环。
翌日,斜风细雨中,花香清甜,扑鼻而来。
有丫环匆匆
入了未央阁,把纸条递给了正在铜镜前贴花钿的孙可心。孙可心匆匆看过一眼,就让身边丫环拿去烧在烛火中。
昨夜,王爷本是要来未央阁,却被她谎称身体不适,无法伺候,而回到碧霄阁休息。不然,岂不是错过一场好戏了。
自古以来,九月的天更高阔,秋意更浓,瑟瑟凉风吹落一地黄叶。
那日,垂青阁的丫环在打扫雨后落了几片黄叶的院落。
杜管家来门外传话,依旧是客气和顺的语气,“按照王爷的吩咐,明月伤势渐好,即刻离开王府。”
“要让她去哪里?”晏晓雨禁不住询问。
杜仲只是笑着,见晏晓雨不肯罢休,只得说着:“王府在外面也有不少的庄子,需要人手,王爷念她是旧人,说让明月过去当个管事。”
不是说要惩罚她吗?转眼就变成管事了?
晏晓雨半信半疑,突然改口说了句:“明月今早上摔了一跤,这会儿根本站不起来,明日一早我让她随你出府。”
杜管家也不是非要在今日带走明月,当即答应就退下了。
然,这件事她始终放不下心来,这里的人没有值得信任的,思虑过后更加担心明月是被打发到哪里去?
郁郁不欢
了大半天,薄暮之时,有人突然闯来垂青阁。
丫环来禀,说道:“夫人,画眉阁的文兰来求见夫人。”
晏晓雨还疑惑着,文兰便在门外硬闯,可如今的垂青阁也不是好闯的。自从那三个丫环被换进来后,但凡院子里面有丁点响动,都不会传出去,外面的事也不会影响里面的人。
晏晓雨渐渐明白,司徒铉这是派人看着这里呢!
文兰前脚往里面踏,下一刻就被一个丫环胳膊轻轻一推,倒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又囧又恼的狠狠盯着垂青阁的丫环,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几个厉害角色。正气愤时,晏晓雨出来了,只见文兰爬起来要拉着晏晓雨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