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办,到底该不该说?或者说,该不该说实话?
现在很可能是合作的最好时机,但是对上这位失忆人士,真的能算是目前最好的合作者吗?
似乎是感觉到的对方的犹豫,木南想了下,说道:“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利吗?你的命可在我手上呢。”
“看起来你很自信能够瞬间制服我。”安室透笑了笑,稍微挣脱了一下,绳子很紧,手铐也是,但并不代表他挣脱不开,这对他完全算不上什么威胁。
木南估计也清楚这一点,耸了耸肩:“我知道这些肯定制服不了一个有特殊身份的人,但并不代表我制服不了。”
说着,她伸手直接掐住了对方的脖颈,没有用力,似乎是还不准备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恕我直言,这种程度上也算不了什么威胁,”说着,安室透瞬间挣脱开束缚,直接将木南按倒在地:“这下,我们之间的立场反转了,所以说,别轻易带陌生人回家。”
感受着对方按在自己脖颈上的力道,木南很清楚,对方想要掐死自己可是相当轻松的,毕竟,这可不是自己那双完全不能握拳的手。
但这并不代表自己真的就危险了,她的手依旧掐在对方的脖颈上。
木南微微眯起眼睛,然后食指稍微一用力。
下一瞬间,安室透只觉得自己脑海内一片天旋地转,身上瞬间没了力气,直接倒在了木南身上。
这感觉,就和当时一模一样!
木南一脚将人踢到一边,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都说了,我有办法制服你,”木南表情淡淡地,伸手又握住了安室透的手腕:“你可以再挣扎一下试试,反正麻醉药的量足够你保持这种状态几天了。”
安室透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很明显,因为量不够,他现在还能保持稍微清醒状态:“你怎么做到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在你没有对我不再有任何威胁之前,我向你暴露任何的事情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命。”
安室透一咬牙,还是说了:“我知道的信息不多,或者说除了那位以外,没有几个人知道和你有关的详细信息,我只知道你曾经参加过一个实验,那段时间由两位研究人员负责。”
“但是最后那两个人全都失踪,你也进到了监狱内,我试着派人将你带出,但全都以失败告终,似乎有人在暗中阻止着。”
木南眨眨眼,随后问道:“所以,我在监狱里,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隔间里的那些男人,其实是你派来的?”
听到对方这话,安室透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等下,你别告诉我······”
“莫名其妙闯进来的,我全都麻醉后打一顿交给警察了。”
“······”安室透张了张嘴,头一次感觉是那么的无语。
他该说自己手下那些人多少有些废物,还是面前这姑娘战斗力完全不详?
但凡中间有个人能成功,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不过也是,但凡中间有个能成功,琴酒那家伙也不会这选择对方出狱后再动手了。
“所以,能松开我了吗?这个姿势真的很累。”见对方似乎陷入了沉思,安室透出声喊着对方。
木南听到声音回过神,忙松开了握着对方的手:“那你坐起来我们好好聊聊吧,反正到了现在,你对我也造不成什么威胁了。”
安室透坐起身,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准备和我合作吗?”
“倒也不是不行,”木南拄着头,神情认真地看着对方:“但你没有给我满意的答复,目前利益不对等,所以我拒绝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