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茶杯破碎的声音不小，外面伺候的丫鬟听到里面摔杯的声音，想要进来，就被秋嬷嬷给拦住了。
“进去干什么，主子也没出声叫。”秋嬷嬷呵斥着小丫头。
韩氏不可思议的看着梁芷妍，说道：“怎么会？薛家的医书难道不是救人而是害人的？”
凌芷妍摇头：“薛家的医书不是害人的，只是恰好祖母拿走的那三本，是假的。”
韩氏震惊，然后说道：“你的医书是假的？难道是你故意……？”
凌芷妍缓缓的点头：“没错，孙女闲来无事弄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韩氏，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
韩氏越想越害怕，然后就说：“你早就
知道我要偷书，所以故意拿假的来糊弄？”
凌芷妍点头，韩氏沉默了，这时凌芷妍就又问：“所以，凌家的产业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也该说到正事上了，钟太医的事也只是个苗头，让她看出韩氏的真实目的。
韩氏良久没有说话，凌芷妍也不着急，说道：“祖母还是说的好，若是阖府上下都知道凌家的产业出了问题，也不知道爹这升迁还坐的稳不稳。”没有了财富的凌家，又拿什么来效忠？皇上又凭什么给凌家荣宠？
韩氏看着凌芷妍，以前可是没觉得这个孙女有这样的心计城府，从凌芷妍故意让她偷了假书的时候，就已经在凌芷妍的
算计之中，可笑的是她还全然没有发现！
“你说的没错，凌家的确是出现了危机，多年来的商道出了问题，如今凌家早就没有从前的风光了！”韩氏说道，是人都知道他们凌家是经商起家，之后入朝的文官武勋也不少，在外人眼里，绝对是一等一的世家，可惜，现在凌家产业出了问题了。
韩氏的话让凌芷妍挑眉，然后说道：“是商道出了问题，还是用人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