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秉训轻柔地擦拭着她额头的冷汗,安慰道:“你做噩梦了。”
林溪语眼中满是惊恐与迷茫,泪水不禁滑落。
他将她拥入怀中,低声细语地抚慰,“别怕,只是一个梦,噩梦而已。”
过了许久,林溪语才从可怕的梦中回过神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穆秉训则坐在床边,守护着她。
她注意到他的睡衣带着寒意,身边的床铺亦是冰凉,显然他并未与她同眠。
这让她不禁疑惑。
见她情绪渐趋稳定,穆秉训为她整理好被子,“我等你睡着再走。”
她不禁追问,“你要去哪儿?”
他轻声回答,“我就在隔壁。”
林溪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原来他并没有打算与她一起睡。
穆秉训并未过多解释,只是温柔地告诉她,“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林溪语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安全感,怨念与依赖交织在心头,渐渐地,她再次沉入了梦乡。
待到她呼吸均匀,穆秉训轻手轻脚地为她调整被角,确保她睡得舒适。
他注视着她恬静的睡颜,轻叹一声,然后悄然离去。
床上只余下林溪语和他尚未消散的温度。
其实,林溪语并没有完全睡着。
等到穆秉训走后,她睁开了眼睛,往穆秉训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之前发现穆秉训的脸色有些疲惫,好像根本就没有睡。
林溪语狐疑地从床上坐起来,脚刚塞进拖鞋里,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后跟贴上了创可贴。
肯定是穆秉训给她贴上的。
她心里一阵动容,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另一个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