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鸢推开霍宇川,缓缓走进沈氏,一本正经:“伯母,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的是如清杀害的如菊。刚刚我请求六皇子殿下特地为如菊验尸,杀害如菊的人不说武艺高强,最起码是个习武之人。而当时指向如清的凶器也证明并不是杀害如菊的凶器,真正的凶器一定要比如清的簪子还要长。杀害如菊的人一定还在府里,伯母我一定会抓住凶手还如菊一个公道,请您给我们一点时间好吗?”
沈氏沉吟,最终深深点了头,俞北鸢悬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俞北鸢扬起了小脸,绽开了灿烂的笑容,沈氏微
愣,不知为何,她心底响起无数的声音。信她,相信她。
最终沈氏放弃了滚钉板,俞北鸢与霍宇川也在韩湘湘与赵秀儿狠戾的目光中悠悠离开。
俞北鸢正与霍宇川谈笑风生着回定南王府,忽然路边一群恶霸围着一名眼底布满惊恐的妇人。
俞北鸢脚步一停,只见一旁的中年大叔冲着恶霸们痛哭流涕:“你们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那群恶霸却凶狠瞪着中年大叔,正当他们想一脚踹向中年大叔时,俞北鸢猛地冷声:“住手!”
霍宇川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含笑。只见俞北鸢大步迈向他们,冷眼望向那群恶霸:“你们干嘛?”
恶霸们见俞北鸢身后站着一群官兵,心头一紧,落荒而逃。俞北鸢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朝着中年大叔道:“大叔,你没事吧?”
中年大叔一脸感激:“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俞北鸢紧皱眉头,沉声:“大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大叔这才深深叹了口气,娓娓道来:“这位啊,是我娘子,三年前患了失心疯。我们也做了些生意,我不敢放娘子一个人在家,便整天带着娘子上街做做生意。”
“这不,不久前这些恶霸便吵着闹着要收保护费,不给就砸摊子。我们哪来的钱啊
,做的也不过是些小本买卖,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患着失心疯的娘子。”
“今日啊,他们又来收保护费。我娘子便出口反驳了几句,他们便要对我娘子下手啊。你们说,他们还是人吗!”
中年大叔是声泪俱下,通红了眼眶。
俞北鸢沉吟了片刻,话还未说出口,一旁的妇人却通红个眼,猛地似疯了一般疯狂大笑。
中年大叔急得满头大汗,连忙上前摁住妇人,他大喊:“姑娘!你们快走!我娘子犯病了!”
俞北鸢皱了皱眉,却大步一把将夫人压倒在地,一把将中年大叔推开。迅速从针包中拿出了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妇人的皮肤中。
一瞬,妇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中年大叔愣在原地,俞北鸢这才轻轻放开妇人,她的衣服上却满是泥土。
俞北鸢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一张药方递给中年大叔,嘴角含笑:“大叔,你对着这药方抓药,不过十日,应该是会有所好转的。”
中年大叔猛地回过神,连忙接过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朝着俞北鸢一脸感激:“谢谢姑娘,姑娘简直赛过活神仙啊,谢谢姑娘!”
俞北鸢冲中年大叔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一旁的霍宇川心底却更是涌上欣赏之意,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