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窥着霍铭的脸,实在是欲哭无泪,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霍铭却已经喊出来:“快说。”说完赶紧滚。
俞北鸢回头看见霍铭那张臭脸:“这个表情做什么呢,别吓坏了人家。”
她轻柔地拍着侍卫的背:“别怕啊,我给你撑腰。”
“我偷听了两姐妹的话,她们似乎打算在斋饭里下春药,再引韩黎城赴约,行苟且之事。”
侍卫这些事情见得多了,可是如此毁掉一个女人的清白,实在是过分。
俞北鸢若有所思地点了头:“正好。”她说完这句话,脸上忽然出现兴奋的表情,直接披上外衣,拉着侍卫出门。
再一次被留在屋里的霍铭,脸色越发不好看,这个俞北鸢,居然又把他撂在这里。
俞北鸢此时却兴致勃勃地跟着侍卫出门,两个人躲在俞家姐妹看不见的暗处,瞧着二人从厢房里出来,去吃斋饭。
两人同俞芸柔有说有笑,紧紧这
样看,谁都会以为她们是好姐妹,更不会知道那底下藏了一颗多么肮脏的心。
三人打了斋饭,俞挽沁笑着对俞芸柔开口:“芸柔啊,我的簪子掉到厢房里了,我真的很着急,你去帮我看看,万一不在,我可要心疼死了。”
俞芸柔毫无防备:“好啊,我去帮你看看。”俞芸柔转身就走。
剩下的两姐妹相视一笑,更是默不作声将准备好的春药洒进俞芸柔的斋饭里,留下半包春药还放在桌上。
俞北鸢看见她们那样子,心中默哀,她找了个路人,给了钱,麻烦他们去抢两姐妹的东西。
这两姐妹一直有种小家子气,突然被人抢了饰物,立刻就茶饭不思地追出去。
看见二人追到门外,俞北鸢立刻上前,看着桌上的斋饭,给俞芸柔换了一碗没药的,而后继续躲在暗中观察。
两姐妹并未追上那个贼,丧气地回到桌前,又饿又累。
她们毫不犹豫地拿起斋饭开始吃,俞挽沁拿的正好是有春药那碗,但那药无色无味,她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俞芸柔赶到桌前,她在厢房找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俞挽沁的簪子。
“我没有找到簪子啊。”她气喘吁吁
地回答。
俞挽沁笑了一下:“我已经找到了,就在我袖袋里。”
俞芸柔点点头:“那就好。”
毫无悬念的,她吃下了斋饭,俞家两姐妹心中暗笑,虽说今日被贼人拿走了簪子,但幸好要办的事情已经办成。
俞芸柔大口大口地吃着,一抬头就看见两姐妹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多吃一点。”俞汐儿略带深意的开口。
三个人都吃得很饱,俞挽沁甚至忍不住添了第二碗,吃饱之后,三人便回了各自的厢房。
俞挽沁感到有些烦闷,但是一想到接下来的好戏,顿时有了兴致,她没有和俞汐儿待在同一个房间,开什么玩笑,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一出门,自然也是独占一个厢房。
她饶有兴致地坐在房间里,等着好戏的开场。
俞北鸢此时也数着时间,春药发作已经快了,大局已定,她忍不住回房加件外袍。
一进门,霍铭就幽幽地看着她,好像看着一个负心汉。
俞北鸢怎么想,自己都没有吃抹干净就走人,实在是匪夷所思,她一面从行李里拿了件外衣披着,一面转过身。
“一会儿我要出去看场好戏,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