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只是盯着她,没有任何评价,似乎只是一种诡异的专注。
俞北鸢也不想管他,继续回到后院做实验。
这样的情况又反复几天,俞北鸢终于能够让老
鼠存活,并且解药所用的药材,尽可能选择了比较常见的药材。
药方经过太医院的验证,再由皇帝下旨,从城外各处购买草药,再贩卖到城中。
城中百姓纷纷买药,很快便抑制了传染病,不过草药运到京城的速度,不知为何,竟然异常的快,即使价格高昂,但是面对亲人的死亡,还是有更多人愿意付出金钱。
太子就靠着暗中的这些药铺赚的盆满钵满,毒药的确是他散播的,也是他让城中大多数人都患上传染病,起初只是想等到人死得够多的时候,忽然开起药铺,赚高昂的药费。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破坏他计划的,居然是霍铭府上一个小小医女,又是这个医女。
他恨得咬牙切齿,不过没关系,只是解药研制出来了,但是药材去哪里找,他几乎垄断了所有的药,药的价格提高,卖出去的药应该涨得很多。
太子霍君逸拎着最好的酒扣响了国师府的大门,进入府中之后,他快速走到国师的住处,慕容凤那时候还在弹琴,弹的是一曲《凤求凰》。
霍君逸醉醺醺地靠在门边鼓掌:“好!国师真是好雅兴。”
慕容凤的性子
依然淡如水:“太子不也好雅兴吗?这么大张旗鼓地来,不怕引来别人的非议?”
他笑了笑:“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可是都在传染病上,传染病治好了,而我赚的盆满钵满。”
霍君逸把酒摆到石桌上:“来,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慕容凤看着桌上的酒,只是淡淡地把琴收起来:“好。”
两人对着饮酒,慕容凤的脸色万年不变,只是添加几抹微红,霍君逸却是醉到开始说胡话。
又或者他只是在装醉,霍君逸大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原来只要制造一场传染病就可以了。”
“太子的决心难道只在这些小谋小利上吗?”慕容凤将酒杯放到嘴边,淡然地问道。
霍君逸用力地摆着手:“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国师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帮我。”
“是。”
“不过国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只是卖药材赚钱这么简单?”
“这只是下策。”慕容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些话不足为外人道也。”
太子笑着趴在石桌上:“对,有些话不可说。”他随后便醉倒在石桌上。
慕容凤端起了酒杯,开始自斟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