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刚刚绣完,叶静怡缓慢放下手中的针线,松了一口气,三个人之中她是最后一个绣完的,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让她绣荷包,简直比让她上阵打仗还要困难。
但是下一秒她又兴致勃勃地开口:“你们要不要看看我绣的荷包,简直把鸳鸯绣成了野鸡。”
姐妹之间调侃这种事情是蛮有趣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乐趣,况且绣完荷包的那一刻,俞北鸢和叶静怡真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终于活过来了。
三人互相交换荷包查看,叶静怡的荷包几乎最惨,俞北鸢至少学过医术,所以做那些事情倒是丝毫不吃力。
但是叶静怡平时完全就是舞枪弄棒,这种情况下,她绣出来的荷包到底怎么会好。
霍宇川刚好从门外进来,一把抓住叶静怡的荷包,口中啧啧有声:“绣荷包能绣成这样,也是天赋,不过这是什么,这是一根红色的草吗?”
何彩儿不好意思地提醒道:“这是鸳鸯?”
什么?霍宇川仔仔细细地辨认一番:“那简直是太有天赋了。”
叶静怡听到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本郡主绣的荷
包到底怎么了?”
“换你第一次绣荷包,也一定不比我绣的好,你就别在这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我们男子汉大丈夫,绣什么荷包啊。”
“说到底还不是借口。”叶静怡咆哮道。两个人就这样闹得鸡飞狗跳,半点没有容忍对方的意思,说什么容忍啊,恨不得打死对方。
俞北鸢同何彩儿相看一眼,唉,欢喜冤家无疑了,对于这样的事情,俞北鸢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她缓缓望着门口的地方,霍铭这时候正从门外进来,他今日穿的依然丰神俊朗,俞北鸢忍不住重重捏着手上的荷包,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铭很自然而然地拿过她手上的荷包:“绣的很好,你亲手绣的?”
其实俞北鸢绣的荷包也只比叶静怡好那么一点,也就是没有那么灾难现场这样,但是却被霍铭夸得天花乱坠,俞北鸢几乎怀疑对方是在讽刺自己。
霍铭轻松地开口:“我正好需要一个荷包,不然就送给我吧。”他把荷包佩戴在身上,似乎得到了什么宝贝。
俞北鸢看到他已经收下荷包,已经被霍铭拿走的东西,她不可能再要回来,只是心情还是有一些微
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何彩儿看着这两对,也想起莫深来,莫深今天很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但是现在却还没出现。
莫深现在却在城中一家茶楼的一个雅间里面,对面坐着莫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