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死的时候,是什么症状?”俞北鸢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柳父一愣,下意识的开口回答:“我到外面买菜去了。”
“那你如何证明她在家中没有受到过刺激?”霍铭目光锐意的看向对方,质问道。
柳父不忿地反驳:“在家中能受到什么刺激!”
“柳夫人那个病,是当场受了刺激才会导致死亡的。”俞北鸢看着对方很是激动的模样,冷静
的开口说道:“既然她在药铺里的时候已经没事了,回到家中就肯定不会旧病复发,我是医者,这一点我很清楚!若是不信我说的话,你们大可以去寻个大夫问问。”
说话间,她的眼神是全程看着霍弈阳的。
霍弈阳想要反驳,但张了张嘴,却又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了一眼霍铭和霍宇川,心中明白,他今日恐怕是动不了俞北鸢了!无奈只得沉着脸,不再说话。
“除了你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碰过我妻子,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别再狡辩了!”柳父是被气昏了头的,此刻无论俞北鸢说的是什么,说的多么有道理,他们都觉得那只是狡辩。
“就是,”站在他旁边的儿子也开了口,不依不饶道:“我看你们就是想推卸责任,觉得我们只是一介草民,性命根本就不值钱,对不对?”
俞北鸢正想说些什么,却听一旁传来了一道女声,转头看去,来人正是柳挽欣。
她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道:“事情到底是如何的,我想没人能比我更加清楚了!”
“挽欣,你……”见她相安无事的站在那里,俞北鸢脸上一喜,立即就开口叫了对方一
声。
“师父,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含冤受屈的!”柳挽欣给她投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道。说完之后,又直接开口,“这两天我虽然是昏迷着的,但是外界的情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那养母,虽说领养了我,却没有半点关心,根本就不可能会为了我来讨公道,恐怕是有什么人故意唆摆的!”
说着,她顿了顿,又继续道:“再者,她的旧疾已经很久都没有犯过了,怎么可能会因为被轻轻的推了一下就发作?”
说着,围观的那些人再联想了刚才俞北鸢说的话,心中了然。
“那你母亲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去世吧?”柳父不甘道。
“那就要去问他了。”柳挽欣一抬手,指向李金,说道:“那日正是他一刀刺伤了我,还把药铺的后园给烧了,若不是我躲进了水缸里,师傅又正好继续赶了回来,恐怕此时都已经命丧黄泉了!他多次谋害于我,恐怕母亲死的事情同他也脱不了关系!”
说着,柳挽欣又把陈清清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终于真相大白,俞北鸢的一身冤屈也被洗净了。
霍铭也是当即就下了命令,让人去抓拿陈清清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