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只觉不明所以,俞北鸢皱皱眉,在心中想,那侍卫说他身体不好,老皇帝本人却直言自无碍,再结合这几日来的种种奇异之像,他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想着,俞北鸢迟疑着开了口,问道:“皇上,您这身体是不是这两日才好起来的……或者说,前两天有没有出现虚弱的情况?”
“未曾。”老皇帝摇了摇头,脸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挑眉反问:“
霍亲王妃何出此言?”
“没事。”见自己的猜测不成立,俞北鸢心中更加疑惑,片刻后才又试探性的问道:“既然皇上无事,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们这来都已经来了,不如让我给皇上诊个平安脉吧?也能让我们放心一些。”
俞北鸢医术非同一般,这一点老皇帝心中也是清楚的,所以一般而言,他是会答应才对,只是这时却见他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很健康,也没有什么大碍,无需多此一举。”
“话虽如此,但……”俞北鸢还想说些什么。
但老皇帝却没有要继续听下去的意思了,直接开口将人赶走。
……
而另一边,司徒府内。
莫欢儿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将衣衫褪开,露出圆润的肩头。
本来白嫩无暇的肩膀处,此刻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和衣裳黏在一起,脱开衣服的时候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这是刚才在赌场与霍铭打斗时留下的伤,她被打退时摔倒在地,在地上划出了这么一条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
不仅仅是这里,她身上其他地方也还有被打出来的淤青,霍铭下手是极
狠的,她这些伤恐怕没有两三个月都好不全。
她咬着牙给自己处理了伤口,正打算将衣服换下来,却听外面传来了司徒珍的声音,“欢欢,我进来咯——”
话音刚落,她也不等回应,就直接把房门给推开了。
对方的到来让莫欢儿一阵猝不及防,也来不及换衣服什么的了,怕被对方看见自己身上的伤口,只得把带血的衣服穿了回去,捂住了刚上好药的伤口,顿时又是一阵疼痛。
痛得不行,莫欢儿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没好气的问,“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聊聊天儿啊。”司徒珍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脸色如常道,“我自己一人可无聊了。”
“坐吧。”莫欢儿点点头,紧接着便没有动作了。
司徒珍脸上有些不好看了,她平时来对方都会对自己很亲热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司徒珍便也没怎么在意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兴致勃勃地说了起来。
但莫欢儿因为身上的伤口,根本就不想说话,时不时敷衍两句,都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司徒珍脸色变了又变,虽然没说什么,但心中却是万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