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衣学子能说出刚才那翻话,想来应该很如两位贵人的意了。可用我去打探一下,以后在仕途上关照些许。”欧阳旭看向萧无极说。
晏玲珑笑说:“你不必操无谓的心,这次的科考对大齐的发展有深远的意义,我们要的贤臣可不光有真才实学就可的,等他能站在金殿上再说吧。”
楼下,走上前的儒生怒瞪着狼狈的学弟,为首的苏罡毅厉声说:“我国学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快滚。”
“是,大学长,那学弟这便告退了。”之前那儒生恭敬一礼后狠狠瞪了眼粗衣男子便快步离开了茶寮。
苏罡毅神情肃然,他看向茶寮里的客人拱手说道:“刚才那位儒生并不能代表国学府所有儒生的举止言行与见解。”
一位学子撇着嘴笑看儒生们,说:“之前儒生们跪席请愿王上废后一事已很好的
说明了一切,何需谁来代表啊,一个字,就是蠢吗?”
哈哈……
苏罡毅全然不在意茶客们的嘲笑,清傲的看向粗衣男子,说:“我是国学府的大学长苏罡毅,请问你是?”
粗衣男子看着眼前儒生眼中高人一等的清高,他微勾唇角一笑,抱拳:“李昶。”
“你,怎就说儒生们去跪席请请愿,就是不分青红皂白,要知道我等的父亲便是朝中的官员,我们所知皆是最为真实的。”苏博傲气十足的说。
“公子怎知令尊所说皆是实言?”李昶不卑不亢的看着苏罡毅说。
“这绝不可能?”苏罡毅横眉立目的说。
李昶淡淡一笑,说:“对于村民械斗之事,再也没有比我更清楚的,因为,我便是当事人愿李家村的村民,我亲眼见证了村民们被抓走后的一切。”
“你是李家村的人?”苏罡毅惊讶的说。
“不错,我见证了天后娘娘先是带着水官与墨子们来到我们村中,解决缺少水源的问题,并调来一个团的军士帮着村中缺少劳动力的村民们种地做劳力。
村民们斩首那日我也去了刑场,天后娘娘先是声明犯人们犯下了严重的罪行,犯国法者必惩,没有法不众,只有法不容情。
之后天后娘娘告之人犯们已将张李村中缺水的问题解决了,并保证他们的亲人此后必丰衣足食。天后娘娘还……”
李昶停顿一下来,喉结滚动似有一丝哽咽。
“天后娘娘还做了什么,我快说啊?”茶客着急的催促着。
李昶平复了心中起伏的情绪,说:“天后娘娘愧然,没能更早的得知百姓的疾苦,以锋利的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向百姓们以血盟誓,保证再不会出现缺水的现象,必会与天王让齐国强大起来,让百姓们生活安逸幸福。
刑场上二百七十八名犯人,皆高
声呼喊认罪伏法,天后娘娘鉴于犯人幡然醒悟想以针刺死刑让犯人们无痛苦的死去,却被犯人们拒绝,说要以他们血的教训警醒世人再不可象他们一样违犯国法,最终,以斩首之刑处绝了几百名犯人。”
想到亲眼看着亲朋好友的死,李昶的清眸中泛着泪花,也为老族长与村民们最后的醒悟而欣慰。
茶寮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面色凝重紧皱着眉头,为死去的那二百多人而感觉到惋惜,心中对向百姓们以血盟誓的天后油然生出敬意。
“天后娘娘,捍卫国法,没有错。”一个茶客大声喊。
李昶看向一脸疑惑的苏罡毅,说:“你不必怀疑,从王城去我们李家村不过三个时辰就到了,你尽可去问问看,若是还不信,便那走远一些。天后娘娘遵守了她的誓言,处理了村民械斗之事后立刻向全国派了水官,想来现在大齐应该有大部分的乡村都解决了缺水用的难题。
如果,依你们说的天后娘娘嗜血成性,残忍的斩杀了几百名村民,如此暴民必会引起百姓的暴动,哪里还有让你们这些儒生去跪席请愿。”
“说的不错,人家死者家属都没有闹事,证天后娘娘很好的解决了村民械斗一事,天后娘娘懂得百姓的疾苦,爱民如子。”茶客说。
李昶点了点头,说:“天后娘娘不光是爱民如子,从这件事上还可看出,天后娘娘深爱着天王,我一介草民能想到她成为天后,天王让天后同理朝政日月同辉,她怎么会不知有太多的朝臣持反对意见,可说天后娘娘就是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村民械斗之事,不管是谁来做必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天后娘娘必是深谙朝局混乱人心涣散,她不放心将此事交于大臣,万一处理不好便会引起百姓们的动乱,天后娘娘便亲自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