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极恼怒的正欲拍案而起,就听得身边的内侍小声提醒他说:“王上,天后娘娘不是说,若朝上没什么事就早点下朝的吗?”
萧无极长长吁出一口气,凌厉的俊颜上泛着狠戾,说:“众臣可还有其它事要奉……”
“王上,当下废黜王后一事势在必行。”刘尚书愤然说。
“若没其它事,那便退朝去吧。”萧无极一挥袍袖无视刘尚书直接站起走出了朝堂去。
“王上,王上,……,此乃关乎我大齐国运,您不可置之不管一意孤行啊……王上……”刘尚书连声喊着,却见君王回头看他一眼。
“狗屁不能!”李昶走到刘尚书的身边,冷冷呛声。
“李昶,你给我站住,你说谁狗屁不通。”刘尚书一把抓住李昶怒目圆睁的吼道。
“就骂你了,怎样?”李昶傲慢冷睨着刘尚书说。
“你,你,李昶,你我同朝为官皆为三品,可我也是两朝元老,就连王上都在给老夫些颜面,你一初入仕途的小辈竟敢不尊敬我,你实为不尊礼重道的叛逆之徒。”刘尚书怒冲冲指着李昶叫嚣。
“呵呵,你还知自己是官位三品,两朝元老,民间以讹传讹谣言也就只有傻儿和喜欢无事生非的人才会信
,刘大人竟相信了。狗屁不通,不过是我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刘大人还拿不尊礼重道的大帽子来压我,你即这么懂得尊礼重道,那刚才你敢威逼国主废黜天后,岂不是大逆不道,欺君罔上。”李昶沉声说。
“我,我那是忠心谏言,你,你敢污蔑老夫,老夫与你誓不休。”刘大人说着一头冲撞向李昶。
“哎,刘大人,息怒。”廖思远一把将刘尚书拉住,楚大海也上前扶住愤怒的刘尚书,笑说:“刘大人,那李昶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撅把子,您理他作甚,快消消气。”
“是啊,是啊,刘大人,看把您气的,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廖思远的拉着刘大人的手臂,悄无声息的将一记丝帕揣进了刘尚书的宽袖中。
“真真气死老夫了。”刘尚书气得呵斥带喘的狠瞪着走出大殿的李昶。
“行了,别与他一般见识了,我们是知道刘尚书为吾王,为我大齐的一片忠心的……”楚大海说着与廖思远扶着刘尚书向大殿外而去。
几天后,更深露重的深夜里,一辆马车划破夜色奔行于大街小巷中,没一会儿来到了相府气派的门庭前,一个小厮跳下来跑去相府叫门,另一个小厮放好了马凳,
小心扶着一穿着宽大斗篷,大大的帏帽遮挡住得严严实实的人走下马上,那人似患着重病一般,将身体的重力全都压在小厮的身上走到门庭前。
很快,相府大门大开将几人放了进去。
右相苏仲刚歇下便听家奴来告刘尚书来访,苏仲嘟囔着“这刘尚书,几日称病不上朝,这不好好在家养病大半夜突然跑我这来作甚?”却是快速的更衣向前厅而去。
一进到前厅,右相一改脸上的沉郁,就成煦笑容看着刘尚书说:“刘尚书,哈哈,让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