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数月,眼看着蓝珩和司徒茶犀的成亲的日子要到了,作为整个大历朝第二的美男子蓝珩的亲事让无数少男少女的芳心都碎了,至于你问为什么不是第一,只因第一仍然是其母父蓝若深,地位无可撼动。
“长姐什么时候回来?”别说蓝珩总问了,就是司徒茶犀也有些失落。
他们都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包括厉少帝,关系好的亲兄弟姐妹般,卓君也是最懂事最体贴的大姐姐,他们都惦记着。
蓝珩脾气甚是温润谦和,情绪控制力远远超过胡蕴川和蓝若深,如此也少见的发了脾气,去给胡蕴川请安时,得知长姐还没回来,郁闷一会儿:“长姐若不回来参加儿子的婚礼,儿子就一年不叫她姐姐!”
说完,拂袖而去,胡蕴川呆滞的拿着账本,正喝茶水,听这小朋友闹别扭一样的话,撑不住喷笑起来。
还好蓝卓君在蓝珩成亲的前一天晚上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
蓝卓君出落的比从前更美更健康了,虽然皮肤晒黑了些,精气神极好,武功更是高强,带来的金银财宝让弟弟们咂舌。
“姐姐,你是不是去做山贼,打劫了?”
“两个臭小子,看我不把你们俩屁股打开花儿!”
“哈哈哈……”
蓝若深和胡蕴川笑着东倒西歪,被迫加入孩儿们打闹的“战场”从中调和。
婚礼后,蓝珩搀扶着比女儿家还羞涩的司徒茶犀来给胡蕴川和蓝若深请安。
老夫夫眼观鼻鼻观心的看见了司徒茶犀脖子和手腕上的紫红痕迹,又暧昧又重,加上司徒茶犀本来就白的不似中原人,那就更明显了。
皇家的绝色小美人一个走来时,那叫一个莲步姗姗,规规矩矩的穿戴着雌男的华丽绯红裙袍,戴着金步摇玉耳坠,腰肢儿又细又软。
跪下的行大礼敬茶的时候,胡蕴川有点嗔怪的瞪了蓝珩一眼,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蓝若深则担心小儿媳的腰肢断了,本来就认识的,亲的跟自己养大的孩子一样,就更别说什么下马威了。
他俩可是好公婆。
“佳儿佳媳快快起来,拿着,这是爹给你们的见面礼。”
“快去那边坐着说话儿,本来就常来常往的,不要拘泥那些繁文缛节。”
茶犀羞答答的答应:“母父和爹爹疼爱儿媳如亲子,儿媳喜不自胜,但规矩不可错了。”
嘴甜懂事,乖巧聪慧,娇弱过了点,就是一个富贵闲人的“小公主”,从不惹人讨厌。
蓝珩的性子虽然温柔谦和,但像极了蓝若深,是个外柔内刚很强势很有主意的人,茶犀本就倾心蓝珩,看似出身高贵,其实根本没有架子,还很缺爱,千依百顺的从来没一个不字,说话都嗲声细语的,很依赖蓝珩,惹的蓝珩满心满眼的爱怜,甜蜜无间的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