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心脏都会抽搐。
他侧身，长臂将她捞到他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把她圈得紧紧的。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对不起……”
他搂住她的脸，贴到他的脸庞处。
“对不起，没有早点认出你，对不起，没有早点告诉你，我爱你，对不起，我总是在伤害你。”
他蹭着她的脸颊，“你知道我有多想时光可以倒流吗？”
“如果时光能倒流，从你十二岁遇见你的那年，我应该一直宠着你，爱着你，我真的，浪费了我们之间太多的时间。”
“烟烟……”
“我的妻。”
“我的爱人。”
“我的老婆。”
“我的心肝……”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爱你，想抱你，想睡你，想吻你，想把你融化到我的身体里。”
“我真的好爱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姜烟抬眼，看到他眼眶湿润，眼尾都红了。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我不是在知道小时候那个女孩是你的时候，才爱你的，我很早之前就很关注你，只是我不知道那是爱。”
姜烟的心脏在痉挛。
他不知道他该如何把以前的事情说清楚。
这半年多的时间，他认真地思考过了。
在池家，初见她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在动了。
看到她生理期弄脏了衣服，被人嘲笑。
他脱下外套，绑在她腰间。
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可看到是她，他不受控制就那么去做了。
“烟烟，当年结婚……”
他还要跟她说清楚。
她爱他，他一直都知道。
他爱她，他也想让她知道。
哪怕是他做过的错事，他也要告诉她。
“当年结婚，我不是一时心血来潮，那时，我有两颗心，一颗想娶你的心，一颗想救池美盈的心，她那天没来，我心里有一簇兴奋的小火苗，可我掩饰着，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我妈她因为父亲的出轨而出了意外去世，她临终前，把戒指给我，希望我长大，要好好爱一个人，忠诚于一个人，不要像我父亲一样。”
“所以，我一直不想当他那样的人，看到项链，我以为是池美盈，便将所有的用心都给了她，我以为那是爱，可从我找到她不久，你也一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去池家，我每一次去池家，都想看到你。”
姜烟一直没有说话，很认真地在听他说。
“你想想，我哪一次去池家，你不在家里。”
“我该怎么表达？”
付南城深吸了一口气，颤了颤眼皮，鼻息间，很是酸涩。
“千言万语，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我应该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可因为想对爱忠贞，把忠贞的对象当成池美盈，不敢去面对，也不允许我的那颗心去爱别人……”
姜烟伸手堵住了付南城的嘴。
“别说了。”
她主动吻了吻他的唇，“我能明白。”
她又捶了他的胸膛，“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因为不敢，不想像我父亲一样，你知道吗？我们结婚那晚，我拥有了你，我有多心动，你还记得第一次吗？”
她红了脸。
他很快，没完全进去，她还没出血，他就把她装满了。
他贴着她的耳际，低声说：“那次是头一回，你很迷人，我不会控制，对不起，没有让你快乐。”
不是的，那一次他又没有捅破她，不算什么。
她抱紧他的脖子，“可第二次，你让我痛并快乐着，那次，能算第一次吗？”
他迅速将她放到床上。
“以后只让你快乐，不让你痛。”
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