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看到自已准媳妇小寡妇拿着好大哥的尿管子抡了两下。
吓得亡魂大冒,那是什么玩意。
你拿着玩,不要小命了?
可阎解成终究是晚了一步。
好大哥的身体本来现在就抽抽了,又在一帮大老爷们围着的桌子边坐着吃肉。
天色又晚了,王朝云根本就没注意这边还坐着一个人,这年月农村出来的,哪见过这种医疗器械。
好大哥今晚上喝了不少,晒暖连轴转,睡迷瞪了,这会有点意志不清醒了。
这个点也到了他平常起床撒尿的时辰,不自觉的开始了放水。
小寡妇被阎解成一声大喝,不知所措的抬头看着小男人。
“卧槽!”
“哎呀!”
“快跑!”
。。。。。。
张建设一声卧槽,八步赶蝉就用了出来,差点从自家墙头翻进去。
许大茂身高腿长,三步并上两步就回了家。
傻柱则是低头猛跑,一溜烟的跑向了二大爷刘老二家,他还得跟二大爷要蜡烛防耗子呢。
最后只有阎解成,身上功夫没学到家,又被小寡妇榨的有点狠,思想动了,身体没跟上。
阎解成颤巍巍的伸手摸了摸脸,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感受着直冲脑门的味道,大喊一声,妈呀,抱着脑袋跑回家找妈妈去了。
“哎呀,我的八仙桌。”
围观的二大妈看着自已家借出去的八仙桌桌子腿被好大哥的神秘液体给泡了,心疼的直跳脚。
现在这个时候办酒席都是街坊邻居帮忙凑的桌椅板凳,碗筷杯子。
二大妈家的八仙桌还算好的,桌子上的不少碗筷都被好大哥给。。。。。。了。
有个后院邻居拿着一个空盘子,上面赫然有一个黄色印记,放在鼻子
立马把盘子扔桌子上了,没法用了,氨气味过于浓郁,闻多了脑瓜仁疼。
几户借盘子借碗的邻居眼神对望了一眼。
“这桌的盘子跟碗都是谁家的?”
“贾家的吧?”
“对,没错。”
“不可能,我们家就从来没有往外拿东西的习惯,指定不能是我们家的。”
贾张氏吃饱喝足了,正打算回家拿床被子去给干儿子铺盖上。
听到人们议论,立马开口否决,不是贾张氏多有善心,而是不敢犯了众怒,现在盘子饭碗都金贵着呢。
你要是真敢全搂自已家里,你看街坊邻居揍不揍你,一家一户的她倒是不怕。
可这么多家呢,猛虎也斗不过群狼啊,而且还粘上好大儿的神秘液体了,谁爱要谁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