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幅度地摊开双手,眼神中满是不解与困惑,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你们现在正值童年,应该把时间花在有趣的游戏和美好的事物上,像别的小朋友一样,在户外尽情奔跑,和小伙伴们尽情玩乐,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过早地背负起女仆的职责,真的没必要。”
郑心怡听闻,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目光坦然且真诚地看向徐凌风,声音清脆悦耳,一字一句地说道:“您的心意我们都明白。但早点学习,等18岁正式成为您的女仆,我们就能驾轻就熟地应对各种事务,给您更好的服务体验。要是等到18岁才匆忙开始学,万一因为经验不足,做得不好,惹您不满意,那该怎么办?”
一旁的郑心蕾也微微点头,柔顺的发丝跟着晃动,眼神中透着坚定,虽未言语,却用行动无声地附和着姐姐的话。
……
病房内压抑的气氛如厚重的乌云,迟迟不肯散去。
谢可可、谢巧巧、谢悠悠三姐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虽已不再汹涌,抽噎声却仍断断续续。
就在这时,郑心怡和郑心蕾的对话飘入她们耳中,三双原本黯淡无神、哭得红肿的眼睛瞬间抬起,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目光如探寻的光束,直直落在两姐妹身上。
谢可可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嘴角因用力微微颤抖,目光在郑心怡和郑心蕾脸上来回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似乎想从她们坚定的神色中找到面对苦难的勇气与答案;谢巧巧眉头紧紧拧成个“川”字,眼神里透着思索,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通过这个动作梳理内心的混乱;谢悠悠则微微歪着脑袋,一头凌乱的发丝跟着晃动,纯真的眼眸里满是困惑,对于郑心怡、郑心蕾两个表妹的话,她似懂非懂,只是单纯疑惑,面前这对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小小身躯里,怎么能藏着这般成熟的想法。
三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郑心怡、郑心蕾两个表妹,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只能听见偶尔传来的抽噎余音,以及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病房内静谧无声,唯有交谈声在空气中悠悠回荡。
徐心怡斜倚在墙边,身姿慵懒,双手随性抱于胸前,眉眼间带着几分闲适,饶有兴致地聆听众人交谈。
窗外,暖阳倾洒,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周身散发着悠然自得的气息。
……
当郑心怡姐妹郑重表明,要为18岁成为徐灵风专属女仆做准备,并说出那番贴心话语时,徐心怡瞬间瞪圆双眼,原本挂在嘴角的浅笑骤然僵住,下巴惊愕得险些脱臼。
她满脸不可置信,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郑欣怡姐妹身上,眼神里写满了震撼。
“我弟弟现在才5岁呀,比你们还小一岁呢!”
徐心怡在心底疯狂呐喊,目光在姐妹俩布满稚气的脸庞上反复打量,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未来的荒诞画面。
一个连自己制作的玩具车都爱不释手的小男孩,身边竟跟着两位立志侍奉他的小女仆。
再瞧这姐妹俩,小脸紧绷,一本正经的模样,俨然已将成为弟弟的专属女仆当作此生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