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琴是用着普通的木头所雕刻而成的,以林澈现在一万斤的巨力来看,只是轻轻一碰就能碰碎,这琴能撑到现在已经算它的命大了。
林澈想要控制自己的一身的一万斤巨力,但是又难以控制,毕竟身上可还是披着一个黄马甲呢,这东西时不时的就给林澈来一招强力重力压制,为了不让自己一招不慎,直接趴在了地上狗吃屎,林澈自身的一万巨力是时刻开着的。
所以林澈直接将琴给崩断了,也能理解,无法灵活的控制自身的力量,对于现在的林澈来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主要看面对什么敌人。
但该学会控制是必须得学会控制的。
林澈挠着头,一脸憨厚的看着缁衣,一点都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厚着脸皮道歉道,“不好意思,把你的琴给崩断了,我会赔的。”
缁衣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摆了摆手,“不用你陪,这东西我有的是,主要的是你问题很严重……”
林澈啊了一句,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
只不过缁衣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直接丢给林澈一根琴弦,“你自己去练,什么时候能做到不弹断这根弦,再来找我。”
林澈接过琴弦,心中一阵无奈。
这女人既不跟自己说清楚自己有什么问题,而且这样如此草草了事,自己也真够窝囊的。
但自己窝囊也得认,毕竟这是谁造的孽?自己做的孽,自己只能扛呗。
虽然他的态度不怎么的好,但该认的罪还是得认,毕竟从早上到现在,该受的罪自己可一个都没少受过。
‘不就是弹弦吗?练不就是了!我还就不信了,这一根弦,老子还不会弹了!’林澈在心中暗暗发誓。
拿着被递过来的琴弦,硬着头皮走到一旁,开始笨拙地练习。
高琳琳看到林澈被嫌弃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清脆而刺耳,充满了无情的嘲讽。
林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中既尴尬又恼怒,但他却无法反驳,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缁衣没有再理会林澈,而是重新坐回古筝前,手指轻轻拨动琴弦。
她的琴声再次响起,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将屋内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
林澈虽然心中郁闷,但也不得不承认,缁衣的琴声确实美妙得让人无法抗拒。
院内,琴声依旧在回荡,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缁衣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她的神情依旧冷漠,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她的琴声却充满了情感,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故事。
林澈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
看着手中的琴弦。
‘我操你大爷的,什么破琴弦,老子还不信了,老子学不会控制自己的力量!不就是琴弦吗?老子还真不信了,一个小小琴弦,还不是轻松拿捏拿捏?给老子等着,控制力量而已,学不就是了?’
林澈在心中痛骂着,琴声悠扬,但林澈的脾气却暴躁的很。
先有高琳琳的嘲笑,后有不断崩断的琴弦,这如何不让人破防?
此刻,林澈还真跟手中的琴弦给杠上了,手中的琴弦断一次,林澈就破防一次。
林澈的心越来越不平静,身边的缁衣弹奏的琴调也越加的激昂,似乎是在刻意的激怒林澈。
而很显然林澈确实被激怒了,心境动荡,直接快破口大骂了。
但或许是由于内心的一丝坚定,林澈还是强压着愤怒,继续练习控制力量。
在这样不断崩弦又继续尝试的过程中,林澈练习着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虽然内心在不断的在破防与恢复中往复着,但好处就是林澈能够简单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虽然是单方面的压制情绪,但最起码能控制了不是?
而时间也在这样的练习当中缓慢而又有节奏的流逝着。
渐渐的时间也来到了后半夜,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午夜时分,凌晨十二点,子时。
林澈扭动了脖子,活动一下僵硬的身躯,但紧接着是一股止都止不住的困意席卷。
身体仿佛是一个生锈的零件,发出吱嘎声,林澈根本就无法行动了。
困意席卷,一股疲惫感加持己身,累的不行了。
可是自己又不能停下脚步,林澈还剩下最后一个任务点,需要去完成。
咬咬牙,还是迈出了步伐。
不知道接下来的任务挑战又有什么?下午饭也没吃,累了也不能休息,怎么这么累?
可累又如何,还不是得干?
怀着这样的思绪,林澈拖着步伐,向着村中央走去。
希望接下来的挑战能够简单一些,就像是现在一样弹弦,就算控制力度有点太耗精力,但最起码不是很累。
祝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