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淦西嘴角微微一撅:“大伯,说实在的,这酒到我嘴里,都和喝水一样,没味。”
在京都喝酒的时候,他没有利用空间作弊,一斤酒下去,就像以前六两的酒量只喝二两,所以到现在都不知道酒量有多大。
秦励园自然是不信的,在爷爷发话后,两张桌子就开动起来,该走的流程走完后,秦励国和赵红军退出激烈的竞争,两人慢慢喝,秦淦西他们两个却高歌猛进。
秦淦西也想看看自己的酒量究竟如何,不发掘出真实能力,他也有些不放心。
在酒过一斤半后,秦励园的进度慢下来了,讲话的时候偶尔舌头捋不直。
大伯母见状说道:“慢慢喝,多吃菜。我们看你们两个光喝酒去了,这么多好菜都没尝出味来。”
秦丽群走到秦淦西身旁问道:“淦西弟弟,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吃的?鸡鸭鱼、猪肉、牛肉、羊肉,还有大龙虾。”
秦淦西笑道:“我的工资,绝大部分都买吃的了。”
大伯母在旁边说道:“想买也要能买到才行。我都没想到,在京都都很难吃到的大海鱼、大龙虾,在这里能吃到。”
奶奶笑着说:“淦西说了,这几天要让你们餐餐吃得不重样。”
秦丽群惊讶地问:“奶奶,淦西弟弟买了多少东西回来?”
奶奶笑呵呵地说:“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都堆满了。今天是过年,所以没有上野味,还有驴肉等乱七八糟的。”
秦丽群马上拉上淦媛,“淦媛妹妹,带我去看一下,也让我见识见识。”
他们两个出去,一群小家伙全部出去了。
大伯又重重地拍拍秦淦西的肩,“你小子,厉害。我参加革命几十年,从没对生活有什么要求,但今天,我知道为什么要参加革命了。”
正当秦淦西以为他会说这太奢侈的时候,大伯呼出一口酒气继续说道:“这才是我们应该有的生活。”
这话得亏不是在外面讲。
他连忙端起酒杯,“大伯,这三天坐车辛苦了。”
奶奶跟着说道:“励园,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在家里说说就行了。”
大伯母也说道:“他啊,吃亏就在一张嘴,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面说。”
接着把去年某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完后,奶奶说道:“励园,你都是将军了,还不如我大孙稳重呢。他弄回来那么多东西,外面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小家伙们在家吃了就吃了,从不到外面乱讲。”
大伯连忙说:“妈批评的对,我今后说话要过脑子,多做少说。”
转而问秦淦西:“淦西,如何才能做到不失言?我看你接受采访的那一套,水平很高的。”
秦淦西嘿嘿笑道:“没什么窍门。专业方面的讲专业,非专业方面的引用首席的话。”
大伯母呆呆地看了他几秒,接着说道:“对啊,这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励园、红军,你们听到了没有?”
爷爷在一旁补充道:“言多必失。喜欢讲话,那就要注意。淦西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当上厂长,在这上面比你们都老辣。”
听爷爷讲着,秦淦西突然觉得自己飘了。
大伯是什么人?
从东打到西,又从西打到北的,按老话讲,他吃的盐比自己吃的米还多,哪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放下身段,和这些人有话可说而已,自己倒好,一个站在山脚的人,暗戳戳指点一个站在接近山顶的人,真是不知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