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贤哥,这咋的打电话有事啊,哥。”
贤哥说道:“你帮贤哥办个事。”
聂磊很爽快:“哥,你说呗,咋的了,啥事呀?”
贤哥接着说:“你们李沧区有个叫刘东南的,你知道不?”
李磊回应:“刘东南啊,我知道,也是个老痞子,是个流氓,咋的哥,你跟他有过节啊?哥,你一句话,你看我过去平不平得了,吹牛逼,我过去我能吓死他,他都得拉拉尿。”
贤哥说:“这么的,他有个亲戚,这个人叫刘玉栓,是邯郸人,我估计现在应该跑到那儿去了,毕竟俩人是亲人的关系,能不能明白,你要找这个人,我估计得有点难度。”
聂磊一听,满不在乎地说:“哥,你这话唠的,啥难度,他不把这个人交出来,我不把他骨头渣子给他打碎了。行了,哥,你别管了,这事交到我身上了,叫啥,叫刘玉栓是吧,这么的哥,这人我要找着咋整,你过来取来呀,还是我给你送去?”
贤哥说:“给我送到邯郸来,我兄弟在这边尸骨未寒,我必须当着面,把我兄弟这个心愿给了了。”
聂磊应道:“行了,哥,那我明白咋回事了,你等我电话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磊那也是有气势,喊了一声:“殿林,赶紧的把任浩他们叫过来,来,咱们出去办点事?
上哪儿啊?
上李沧。”
“好嘞好嘞,哥。”
不一会儿,史殿林、任浩、卢建强、王群利、李岩、江连他们这些聂磊的兄弟,“咵咵”地都过来了,家伙事儿也都拿出来了,问:“哥,上李沧干谁呀?
找这个刘东南,找他要个人,这么的,这个人是贤哥要的,如果说他要是不交的话,刘东南跟我俩装逼,打到他交为止,能不能明白?”
“放心吧,磊哥!知道,知道。”
然后五六十号人开着车就从市南区这边赶过来了,车“叭叭”地开到了狂人夜总会这儿,直接就进去了。
聂磊手一指,喊道:“来来来,进去。”
把门一推开,里面看场子的一看,赶忙打招呼:“呀,磊哥过来了。”
聂磊问:“我问你,刘东南呢?”
那人一愣,说:“磊哥,你这啥意思啊,还带着家伙事儿,你不是来砸场子的吧?”
史殿林一听就火了,骂道:“你妈的!”
说着,“哐哐”两下子,把五连子朝着天花板就开了两枪,然后照着天门的方向比划着,喊道:“咋的,刘东南是个鸡巴,砸不了啊,出来!”
刘东南的办公室就在大厅靠左边的位置,先别说外面打得这么热闹,就这五连子响那两声,他在屋里肯定能听见。
于是赶忙领着自己四五个兄弟,推门“哐当”一声就出来了,一脸惊讶地问:“哎,我操,磊哥,这咋的了啊,干啥呀,这是?不是,咱哥俩他妈没啥过节吧,平时的时候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你这边有事儿,南哥哪次没给你办呐?!这咋的了啊?”
聂磊不耐烦地说:“我也不想跟你俩废话,你有个大侄是不是就叫刘玉栓?”
这话一说完,刘东南一愣,问:“咋的了,磊哥,你找我侄子??
你把他交出来,刘东南,你把他交出来,这个事儿拉倒算了,跟你也没关系。如果说你要不交,我打折你两条腿,把你打出青岛,你要再敢回青岛来,你妈的,我打死你,,交与不交,你自己琢磨。”
刘东南赶忙回应:“不是,不是磊哥,这么的,咱这个事儿能不能谈一谈,能不能唠一唠,那他妈是我亲侄,再一个,他真没来,我真不知道这小子哪得罪你啦?。”
聂磊一听,扭头一眯瞪眼睛,喊道:“殿林!”
史殿林一听就过来了,说:“磊哥??
这逼跟我俩撒谎,你说咋整?”
史殿林也不含糊,“砰”一下子,拿着五连子直接把刘东南给打了个跟头,刘东南“扑通”一声就倒地上了。
刘东南旁边那帮兄弟,像大庆、小雨他们刚要往这边来,李岩、江连他们就过来了,呵斥道:“你妈的,别动,别动,听没听见?今天谁他妈敢起刺儿,谁他妈就是自找不自在,谁要想在轮椅上过下半生,你尽管比划一下子,我指定送你两颗子弹。”
这话一说完,旁边的小雨他们还真就不敢动了。
聂磊走上前,啪啪地拍了拍衣服,骂道:“我他妈有点失去耐性了,刘东南,你告诉我人在哪呢,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交是不交,你要不交,殿林,这人就交给你了。”
说着,史殿林把五连子“叭”的一撸,直接怼到刘东南的大腿根上,顶着他说:“你妈的,我就数仨数,说不说全在你,1、2、3……”
刘东南吓得赶忙说:“在楼上305,305呢!
咱说,人就这么回事儿,在自己的生死面前,自己大侄子又是个啥呀,对不对?你他妈也不是我儿子。
聂磊一听,一挥手,任浩和史殿林提着家伙事儿就上楼了,多余的兄弟都不用带,就他俩。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被从楼上薅下来了,那可不是自己走下来的,是被薅着头发,“叮当”地拽下来的,边拽还边骂:“你妈的,过来,过来!”
拽到跟前,聂磊走过去,抬起大皮鞋,照着那人的下巴壳子,用鞋尖一勾,问:“刘玉栓,是不是你?”
那人赶忙回答:“我是,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你看我刚到青岛。”
聂磊骂道:“你他妈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我贤哥了。”
说着,大皮鞋照着脸“哐当”就是一下子,当时就给踢得满脸开花,“噗”的一声,栓子嘴里直冒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