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很吃惊,宁母则干脆上去就是一耳光,抽的马翠儿差点转了一圈儿!
“毒妇,我宁家真是家门不幸,竟然娶了你这毒妇!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你休回娘家,任你自生自灭去!”
“这,我不过是,听人说了有这种法子,读书写字必须专心,若真是专心了,又怎么能被别人把笔抽走呢,我,我……”
没料到宁凝突然发难,马翠儿没想好说词,而且她确实这么做了,无可狡辩。
她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委屈极了。
村中虽然媳妇都得伺候婆婆,但真没几个婆婆会打媳妇的。
更别说还是打脸,实在太难堪了!
仙境中都说了,她可是有那个,那个,叫人权的。
宁母这是侵犯她人权呢,真是太过分了!
族长和几个族老惊讶之后,都纷纷摇头,“不妥不妥,你又没读过书,怎么能去肆意打扰凝哥儿呢!”
“胡闹,这种法子真是从未听闻!”
“没规矩,太没规矩了,嫂子怎么能和小叔子亲近玩笑呢!”
年纪最长的族老眯着眼,满脸不赞同。
照宁凝说的,马翠儿多次悄悄走到他身边,突然抽走笔。
也就是说,两人的距离会非常近,抽笔的时候说不定手都碰到了,这在讲究“叔嫂不通问”的时代,有些太出格了。
就算乡间男女大防没那么严,但起码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宁守的脸色跟吃了苦瓜似的,他只以为宁凝是心情烦闷,脾气不好,马翠儿又念叨他,宁凝才甩她一身墨的,哪里知道还有这些事。
你一个嫂子跟小叔子瞎闹什么!
宁父脸色也极阴沉,马翠儿为了吓宁凝,甚至连鞋底都用棉花包起来,你是想做贼嘛!
真是居心叵测!
“都是我儿子,我本不想太计较的,可既然马氏如此苛待我儿,那我必须得替阿凝争一争了。之前家里出钱给宁守娶了亲,可阿凝还没娶亲,按理说,分家不该平分,应该多给他一些才是。”
“爹,这不行啊!”
马翠儿一听就急了,连忙叫起来。
宁家不是大富之家,他们分到的钱财有限,但这可是她的那个啥,启动资金呢,能多得一点是一点。
再说她每日累死累活伺候这一大家子,凭什么少分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