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习流出招越发迅猛。
他拳如流星,连续出击。
宁凝毫双手交错,一一挡下。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招式越来越凌厉。
习流突然虚晃一招,趁着宁凝防守的空当,一脚踢向他的膝盖。
宁凝转身,没有让他踢中,随即,一个肘击撞向习流的胸口。
习流闷哼一声,后退几步。
此时的宁凝如同愤怒的狮子,双眼通红。
他飞起一脚,直击习流的面门。
习流连忙用双臂格挡,却被强大的冲击力震得手臂发麻。
宁凝不给习流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套连环拳,打得习流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习流渐渐体力不支,动作开始迟缓。
宁凝看准时机,一个侧踢,将习流踢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直抱着脑袋装鹌鹑的杂役趁没人注意他,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宁凝砸去。
宁凝侧身一闪,顺势一脚将杂役踢倒。
“哎哟!疼死我了!腰都断了!”
杂役鬼哭狼嚎起来,和习流一起瘫倒在地。
宁凝不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将他们扭送官府。
有人用此等阴毒的手法害人,知县也很震惊,再一看是习家人,只觉得这家人就爱惹是生非,给他生事,竟然还买凶害人,真是心思歹毒!
开堂问审,那杂役吓得抖若筛糠,都没等动刑就招了。
而且他招认,说他根本就没看见宁凝喝下补品,因为宁凝如今身边有拎包的跟着,用不着他近身伺候。
“那宁老板,你到底喝没喝那歹毒东西啊?”
知县也紧张起来,他是宁凝的戏迷,不想以后听不到这么好的戏了。
而且若是宁凝再被招进宫去,皇上问起他是哪里人,父母官是谁,说不定就能想到他呢。
反之,若宁凝被害了,宫里宣召他,他却不能去,皇上问起来,岂不会觉得他治理无方!
亲娘嘞,很可能影响仕途啊!
宁凝一笑,“我当然没喝,他们自以为手法隐秘,其实自从入了这行当,凡事怎么可能不多留心呢。我早发现了端倪,那些东西都被我倒了,之前未声张,就等着人赃并获呢!”
其实是他之前在别的世界当过郎中,而且是医术不凡的郎中,当然能识别出砂锅上的药性。
“宁老板真是有计谋啊。”
“你这混蛋,竟敢骗我,枉费我们花了那么多银子!”
习流一听,眼珠子都红了,对着杂役怒吼!
他已经被抓了,这辈子都完了,唯一感到安慰的就是宁凝的嗓子也受损了。
可听到宁凝的嗓子居然没受损,他先是暴怒,继而万念俱灰。
杂役没理他,反而露出狂喜之色,对着知县磕头,“大人,宁老板既然没受害,可否对小人从轻发落啊!可怜小的家中还有七十老母要奉养啊!”
“住口!公堂之上,不得吵闹!”
知县怒拍惊堂木,然后又严厉地问审习流。
习流这时倒来了孝顺劲儿,将一切都揽到他自己身上,说与习营无关。
反正他肯定是摘不干净了,倒不如保下习营,还能守住习家几分产业。
可宁凝哪会让他得逞,知县也看出不对,但习流嘴硬得很,怎么问都是这套说辞。
宁凝乐了,“那你倒说说,那砂锅是如何制作的?你把法子详细讲一遍,一个步骤都不能错漏。”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