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吧,很多时候又是相辅相成的。
总得来说,苗秧算是体会到这个小世界的“变态”了。
呵呵!
宫责捏着手里的佛珠,平静下来后,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是苗秧看不懂的复杂。
不过转瞬即逝,下一刻,他威严地看着苗秧:“过来。”
两个字,不容置疑。
苗秧一下站起来:“得勒。”
两步一跳,一下坐在了宫责的身边。
宫责的手抵住苗秧的脑袋。
苗秧一懵,想动:“怎么了?”
“不许动。”宫责呵斥道,落到苗秧头上的手用了力,苗秧瞬间不能动弹。
感受到宫责突然低头,在轻嗅。
其实宫责何尝不懂苗秧的意思,他已经不是那个跟在他身边玩乐,一天天没大没小喊“宫责”的少年了。
宫责不该管他的私生活。
可是怎么办?
他眼里闪过一抹凶色。
心里一边盛怒,一边厌恶。
暴怒有人动了苗秧,厌恶自己的心思也不曾干净。
在不明情感之下,已经污秽肮脏。
他有罪。
他一直有罪。
蓦然,苗秧瞪大眼睛。
因为……
想把头转过来,却被宫责死死的扣住。
不敢用力。
“只是因为发q期吗?秧秧,还是你长大了,想试一试?”
宫责的头埋在苗秧的脖子上,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脖子,一只手从oga身前穿过去,圈住了对方的腰身,力度大,把人狠狠地锁在怀里。
苗秧慌忙的仰头:“你,你做什么?”
宫责哑声道:“帮你清xixxi素。”
苗秧心里打鼓。
脑子里像是被浆糊糊住了似的,好半天没转过来。
他的双手落到宫责的手臂上,用力的往外推。
可身体已经努力的往旁边倒,最后倒在沙发靠背上,往下滑去。
他有些慌了,大声喊:“宫责,你不对劲。”
宫责双眸猩红,闭上眼,额头抵在苗秧的太阳穴上。
呼吸沉重,搭在苗秧的耳朵上,让他的心脏都跟着这一起一伏跳动。
苗秧额头上都起了热汗。
眉头皱了又皱。
就在他准备关心宫责怎么了的时候,宫责猛地松开他,起身走进苗秧的卧室,砰的一声砸上门。
外面的苗秧一脸懵逼。
室内的宫责钻进苗秧的被窝里,牙齿咬着被子,眉心用力折叠。
表情有些狰狞的痛苦。
克制克制。
唇齿间是一股清浅的花香。
他的耳朵竖起来。
被子顶端能看到一点耳朵尖。
宫责闭了闭眼,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