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心中哀叹了一声,此人的确是妖孽。他这样一副模样任叫是他姬妾或是婢女看到的话,没有一个不会为他疯狂的。
只不过,这一切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这本该就是那些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又何苦要将她给拉下水?
刘峰将花语带到了王上的面前,施了一个礼之后便朝门外退了出去
此时的花语心情着实是很不好的,她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站在了屋内,未曾挪动过一分脚步。
屋内的气氛也顿时安静了下来,诡异的只听到蜡烛在噗哧哧地燃烧跳动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低低的鹰叫声打破了这屋内一时的宁静。
花语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注意到了那一天在出征的时候所看见的海东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了王上的肩膀上,此刻正凝神地打量着她。
花语冷冷地瞪了一眼那只鹰,什么样的人就会养出什么样的宠物来。这怕也不是什么好鸟。
王上这才好像惊觉身旁的花语以站身旁多时,放下手中的书卷,冷冷地吩咐道,“过来磨墨!”
花语见一旁伺候的侍女似乎是没听见一样,依旧端着手上的热茶?难道王上现在是在让她过去?
她还在疑惑之间,就听见王上有说了一句,“难道现在本王是使唤不动你了?”声音更加清冷威严。
花语敛下眼眸,轻声地说道,“奴婢只是司寝,不敢违抗王上的命令!”
听了她这话,王上眸中尽显讥诮之意,眯着眼睛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在是司寝。现在你手上的伤口已经痊愈,这以后你就做朕的贴身婢女吧!磨墨!”
花语微微皱眉,他让她做贴身婢女?
想起先前伺候
过她的回雪便是这样的身份。每日除了休息,其余的时间便是来伺候他了。
整天都要小心翼翼地追随他的身后,吃饭的时候需要为他布菜。在他处理公事的时候,需要为他掌灯磨墨,若是遇上他的心情不好的话,还要忍受责骂……
更为重要的是,如果做了王上的贴身婢女的话,她就永远也没有逃脱的日子了。
一想到这,花语连忙放低了姿态,轻声说道,“奴婢愚笨,唯恐做不了王上的贴身婢女,多谢王上的抬爱!”
顿时,王上拂袖而立,缓缓地走到了花语的身边。他的眼眸如同霜月一样簇了一层冰,冷的吓人。
这不由得让花语身上的汗毛直直地战栗了起来。
突然,一名侍女从内室走了出来,说道,“王上,奴婢有事需要禀告!”
王上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依旧是紧紧地定在花语的脸上,似有些不悦地说道,“什么事情?”
“方才奴婢在内室点熏香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那名侍女停顿了一下,快速瞥了一眼花语,有些迟疑地说道,“奴婢发现司寝为王上铺过的被褥上有,有……”
花语心中顿时葛公公噔了一下,冷眼朝着那名说话的侍女看了过去。她是认得这人的,是专门为王上熏香的。
王上似乎也是有些意外,声音低沉了下来,问道,“被褥上有什么东西?”
那名侍女虽是迟疑,但终究将那句话给说了出来,“被褥上沾了一些血迹,像,像是女子的月信!”
她这话一出,顿时让屋内其余的侍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想到这名司寝的胆子竟然大到这样的地步,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犯大逆不道知罪的。毕竟在有月信的时候,女子
是不能侍寝的。
这么多天来,王上并没有召见女子侍寝,只除了司寝……她们皆是将惊疑不定地目光投向了眼前的这名女子
这段时间,王上都没有召唤宠妾过来侍寝,而唯一接触的机会便只有司寝了。照这样看来……先前的那些流言蜚语竟然都是真的,她难道是天天夜里都是在侍寝?因此会在王上的被褥中留下了这些痕迹?
但是不管王上在怎么宠爱她,这一顿的责罚恐怕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王上登时一愣,脸色随即就像腊月的寒霜一般冷冽的吓人,“速速将那被褥给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