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你对我侍女拉拉扯扯,还口出秽言,这就是你所谓的玩笑?在场百姓皆可作证!”
说着,秦澜扫视一圈围观群众,不少人纷纷点头,证实秦澜所言属实。
柳琛看向堂下的证人,心中已然明了。
他再次敲响惊堂木,厉声道:“吴昭,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身为礼部侍郎之子,本应以身作则,却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是罪不可恕!”
吴昭双腿打颤,“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大人饶命!是那丫头生得美貌,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
秦澜没忍住一鞭子啪的甩在他身上,怒斥道。
“听你的意思,莫不是还要倒打一耙,怪我那丫头勾引了你?”
吴昭挨了一鞭子,想怒骂她几句,却又顾忌她的身份,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咬着牙死死瞪她。
吴恒脸色灰败,却仍不死心,上前一步,拱手道。
“柳大人,犬子年幼无知,一时糊涂才犯下过错。”
“念在他初犯,还望大人从轻发落。”
秦澜嗤笑一声,冷眼看着吴恒父子:“初犯?吴昭横行京城,恐怕早已劣迹斑斑!”
“今日若不重惩,难平民愤,更有损大盛律法威严!”
这吴昭是个什么德行,她早在外边打听清楚了!
“此事绝不能就此作罢,柳大人,还请按律惩处,以正国法。”
此事,外边看热闹的百姓也忍不住跟着扬声喊道,“按律惩处,以正国法!”
白景安在人群中瞧了片刻,偏头与离桑说话。
“我说这么嚣张呢,那姓吴的小子跟她比爹,也是踢上铁板了。”
柳琛沉吟片刻,目光在堂下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吴昭身上,神色肃穆拨出令牌。
“吴昭当街强抢民女,证据确凿,按我大盛律法,应判入狱一年,其父管教不严,罚没俸银百两。”
吴恒一听,急得额头青筋暴起。
“柳大人,这处罚未免太重!”
“犬子是礼部侍郎之子,事关朝廷颜面,还望大人三思!”
吴昭更是吓得急头白脸,转头就朝秦澜磕头。
“公主殿下,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小人吧!”
秦澜却连理都没理他,而是直面吴恒。
“你自己管不好儿子,与朝廷何干?”
“也不掂掂自己什么斤两,朝廷颜面也是你能攀扯的?”
听了她这话,柳琛也很清楚,今日之事吴恒的面子是起不了半点作用了。
当即一拍惊堂木。
“来人,押下去!”
衙役们得令,上前架起吴昭便往外拖。
吴昭手脚乱蹬,嘴里声嘶力竭地呼喊:“公主殿下,饶命啊!爹,救我!爹!!!”
吴恒望着儿子被拖走的身影,又急又怒又无可奈何,只得颤抖着手行了一礼,甩袖离开公堂。
退堂后,离桑这才转身与白景安和李兰亭并肩出去。
白景安耸肩道,“我就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是真让她装到了,我什么时候能这么帅。”
李兰亭奇道,“你这个江南第一纨绔,还有羡慕别人的一天?”
白景安随性的摆手,“那倒没有,她总归是不如我自在的。”